“哎呦。谢谢叔啊。”
亮子忙起身接过碗。欲给李德发再盛上。却被他连连摆手拒绝。“我等会自己來。你先吃个煎包垫垫。咱先开始。”
李德发说着一股脑将所有带來的酒都打开了。啪啪啪。啤酒盖被弹的老高。节奏感十足。看出來。他今晚是打算好好拾掇拾掇亮子了。
“你这是干啥。玩硬的呗。”
亮子边吃煎包边看着叔叔这一连串的动作。很是纠结。这是要下血本啊。脑子抽了。
“硬个毛啊。JB都生锈了。今晚喝完。请你去地中海打磨打磨。”
李德发说道。
“擦。咱叔侄两人去玩小姐。怎么感觉这么别扭。我可不去。”
亮子还沒干过这种事。忙摆手拒绝。这让人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也是。那就足个疗。放松身心。有助睡眠。”
李德发虽然只是一个刚刚开始走向城镇化标准的农村书记。但他却早早的就享受到了社会主义给大家带來的幸福。什么地中海洗浴、凯撒洗浴、良子足疗、富侨足疗那都是可以签字的。到时候让村里的会计去结账就行。随便编个费用划入村里的公家开销就行了。
“哎呦喂。老出入这种场合。不怕我婶婶削你啊。”
亮子有些无语。这叔叔也太明目张胆了。看來在家婶婶伺候的不好。憋的难受。
“削个鸟。她敢。”
李德发给亮子满上老白干。吃了口花生米。举杯说道。“來。先喝白的。喝出來这两斤。再喝啤的投投。”
“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又常年吃降压药。悠着点吧。”
亮子跟李德发碰杯后。小抿一口。啧啧嘴。说道。“今晚怎么想起叫我吃饭了。有什么指示吗。”
“也沒什么。就是随便聊聊。”
李德发边吃边说。“前天晚上快十点了。你爸喝了不少。跑到我那了。我们哥俩又喝了点。”
“我爹咋还这样。就喜欢喝多了往别人家跑。沒乱说什么吧。”
亮子的老爸沒什么文化。水平也有限。一直搞个农用三轮车运菜去菜市场搞批发。一年赚的在村里來说也算可以的。弄个六七万沒问題。可就是接触不到什么有水平的人。一直土了吧唧的。多少年还是那些观点。什么农民就该踏踏实实待在村里。待在养育自己的这片土地上。还让亮子跟他去批发菜。搞的批发菜铺。轰轰烈烈的大赚一笔。
“沒。沒。能乱说什么啊。倒是老跟我絮叨自己批发菜的经营之道。说这个月赚了七八千。乐的了不得。非要请我去发廊弄一炮。最后把你婶婶说的都听不下去。躲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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