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么能这样!太不讲理了!简直就是一伙强盗。”
一旁的夏雨听完这些,也气的忍不住出手猛拍了一把床尾的铁架,“要是放我身上,也会拼命抗议。”
“你们没有组织去上面告他们吗?这种条款根本就是扯淡,如果能把真实情况反应给主管部门,他们应该会受理的吧?”
张锐在部队这么多年,见识过太多的黑暗和地下交易,很多东西明明是白的都能给说成黑的,指鹿为马这个词真的是可以存在的!
但现在法律越来越健全,地方曝光系统这么厉害,如果把事情闹上去,主管部门是不可能不管的,除非他们不想干了,若是不拿出一个合理交代,闹到他们上级的话,肯定够他们喝一壶的。
“我们前两天闹到街道上去了,可他们压根不理会我们,说什么这种事得自己跟村里协调,街道管不了!我们不甘心,正策划着去市里闹,不行就去静坐,可能不知谁把消息散出去了,估计这帮人狗急跳墙,就动手了,想彻底打怕我们。”
张启刚说着说着,坚毅的眼神探出一丝jīng光,多少年来他这种永不屈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jīng神头始终保持着,“没门!除非把我们都打死。”
“爸,你不用管了,这件事我来处理,明天我就去市里一趟,顺便我转到地方上也得找市里去盖章,看看能分配个什么口。”
没有这事,张锐也会去市里的,他属于特殊兵种,正营级专业,按理说这个时候不会直接分配什么工作,但因为他曾经为国家立下过数次战功,仅一等功就两次,但因为他兵种的机密xìng,这些都被隐藏了,在部队功劳簿上是查不到的。
张锐的老首长对他的转业很上心,特意给他当年当团长时手下的一个副团打了电话。
没想到当年的副团张晖忠已经成了渤海市军分区的政委,属于渤海市委常委成员。
张晖忠对自己的老首长非常尊重,到现在还一直感激着当年的提拔之恩,若不是老首长把他从东北带出来,恐怕自己一辈子在那也就混个汽车连长。
不用说,张晖忠肯定会特殊照顾张锐,给他安排尽最大能力可以安排的岗位。
“噢!对啊,分配工作的事,更重要,你可一定要上点心,跟领导说话放客气点,把部队的那套都收起来。”
张启刚一听儿子还要安排工作这种大事,当时就把房子的事晾一边了,儿子以后有自己的生活,他们老俩在哪都能凑活,实在不行租个房子住呗,但是儿子的工作可万不能马虎,为国家奉献了六年青chūn,回来若是分配不好,那他们家,没钱,没关系,以后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出头了。
“行了,这方面儿子比你有数,你一辈子那犟脾气,到现在都改不了,还教育别人。”
王萍在一旁说着张启刚,把削好的苹果又塞给夏雨,说道,“吃吧,孩子,看你瘦的!现在的女孩怎么都这样,瘦的皮包骨头了,还要减肥,你可不能这样啊!”
“大娘,我可不瘦,身上肉多着呢,我也正减肥呢。”
夏雨嘻嘻一笑,接过苹果,却转口问道张锐,“你当过兵啊?”
夏雨从小心里就有个结,喜欢当兵的,她也不知从何时起,心里那朵从未绽放过的心蕾就留给兵哥哥了,在街上看到那些回家探亲穿着军装的军人她就忍不住多看几眼,她觉得那是世上最好看的衣服了,比任何服装设计大师设计的衣服都好看。
“六年,刚从部队转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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