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把车开到广场停车处停妥,王鹏在车上待了一刻钟,之后,他一个人下车走上高高的台阶,进了大剧院,小沈则驾车离开,沒有留下來等王鹏和张远。
晚上的见面和联谊活动搞得相当成功,天水很多普通百姓都通过电视看了当晚天水电视台的直播。
……
佟力凯今晚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参加汪珊给安排的活动,饭局一散就早早地回了家。
佟力凯的老婆郁敏是省舞蹈团的国家二级演员,最近刚从外省演出回來,难得窝家里,正百无聊赖地敷着面膜,斜躺在沙发上跟小姐妹打电话,电视机开在那里也不知她到底看了几眼。
佟力凯想去关了电视,郁敏却捂着电话说:“别关啊,你们王书记正说话呢!”
“你在看。”佟力凯睁着一对血红的眼睛好奇地看妻子,又转回头來看着屏幕上正侃侃而谈的王鹏,“沽名钓誉,有什么好看的!”
“就算沽名钓誉也是人家的本事。”郁敏已经挂掉电话,拿起果盘中的榴莲一边吃一说,“瞧瞧人家,不过三十出头,能爬到你前面当市委书记,可见得政治手腕比你高明!”
“叫你别在家吃这东西,又吃。”佟力凯对郁敏的话不以为然,尤其今天,榴莲冲鼻的味道让他觉得头发晕,“你一妇道人家懂什么政治!”
“沒吃过猪肉难道还沒见过猪跑。”郁敏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块榴莲放进不太方便张开的嘴里,口齿不清地说,“跟你结婚这些年,光听你分析谁谁谁也够了!”
“哼,政治要都像你说的这么简单,我早当政治局常委了。”佟力凯沒好气地说,“不懂就少开口说话!”
“今天又谁给气受了。”郁闷扯了脸上的面膜,劈啪一顿拍。
她对佟力凯再清楚不过,平时在工作场合那是最沒立场最平和的人,回到家卸了面具可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嫁给他三年,她耳朵里灌饱了他的各种牢骚与高论,也知道他对她沒好气的时候,肯定是在外面受了气。
不知道是因为沒能拿回那张银行卡,让佟力凯心里一直存着不安,还是妻子的话真的刺激了他,总之,他今晚从进门开始就觉得家里的空气憋闷得难受。
他懒得再回答郁敏的话,闷闷地拎起她一条胳膊,自己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來,顺势把她抱进怀里,一言不发就开始在她身上东蹭西摸。
“哎,你干吗呀,就不能进房间再干这事。”郁敏有点急,但凡佟力凯出现这种情况,那肯定是要把心里那点闷气都撒完了才会罢休的,她可不想在客厅里干这些。
佟力凯在她说话的时候,已经剥了她的睡袍,里面吊带的丝质睡衣下,激凸的两点明白无误地显示她内里的真空。
妻子的抗拒让佟力凯反倒涨了几分蛮劲,不由分说把她一把推出去,按在了宽大的大理石茶几上。
郁敏虽然是干文艺的,但好歹是正规国有文艺单位的国家级演员,像这样反趴着被提着臀部的姿势,让她别扭之余更是心头火起,挣扎得劲儿更大了,“你失心疯啦,快放开我!”
佟力凯红着眼,看妻子的臀像两瓣洁白的莲花,浅绿色的丁字裤恰到好处地包出饱满的莲蓬,随着她的挣扎,仿佛盛放的白莲迎风而动,挑拨得他心头像有成群结队的小虫子爬过,有种不采不快的冲动。
他想也不想一手摁住妻子的头,另一手在那舞动的白莲花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在她的惨叫声中,剥开莲蓬……
佟天龙走进客厅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他愣了半天才冲匆匆穿好衣服的父亲和后母扔下一句“你们真不要脸”,然后就冲出了家门。
佟力凯沮丧地跌进沙发,看着哭着冲上楼的郁敏,听着门外传來的排气管轰鸣声,在自己脸上狠狠地拍了两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咚喝完整杯凉水,一把抓起边几上的电话,打给刘惠强。
“汪珊是不是在今天的酒里下了东西。”佟力凯的声音有些阴沉,他讨厌被人算计,幸亏今天弄的是自己的老婆,要是在外面搞出事來,他可真不敢想后果。
刘惠强在电话那头嘿嘿地笑,“她沒说是药酒吗,汪珊给你作了安排泄火,你偏不愿意去,要不,我让她再安排一下,找人给你上门服务!”
“刘惠强啊刘惠强,你是想毁我一世英名啊。”佟力凯咬牙切齿地说。
“哟,佟书记,这帽子扣得有点大了。”刘惠强今天不在场,但汪珊都是照他的嘱咐安排的,“几杯鹿鞭酒而已,哪就能毁了大书记的一世英名,再说了,人生在世,不就是为了钱和女人,不然你干吗娶那么漂亮的老婆回家!”
佟力凯当初娶郁敏,在天水是闹出不小动静的,好在这些年领导干部的私生活已经不作为升迁的必要考核条件,佟力凯又不是副部级以上的高级干部,这件事最后倒也沒让他下台,但他家藏美娇娘这件事,在天水是人人知晓的。
“少胡扯,下回别给我整这些东西,一个把持不住出了事,你也保不了我。”佟力凯说。
“呵呵,行行,是我想得不周到,忘了你家有娇妻,对外面的野花不感兴趣。”刘惠强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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