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间的那点事,对于结婚久了的人來说,会慢慢变成一种定时功课,俩人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各自领会对方是不是有需要了。
王鹏与莫扶桑这回的阵仗,搞得有点激烈凶猛,事后不但莫扶桑白皙的身板上多了不少瘀青,王鹏身上也有几处或是擦伤或是咬伤,但恰恰因为不是定时需要,在温情之外又多了些年轻时才有的不顾一切的激情,俩人居然都由此体会了一把体累心喜的感觉。
重新一起洗了澡,在床上躺下來,莫扶桑粘着王鹏的身体,又旧话重提。
“老侯有远见,知道这个晚宴必定不简单,早让玉梅姐作了安排!”
“玉梅姐是会员!”
“嗯,不过,以前她很少参加活动,只是每年和老侯一起捐一个月的工资算作支持!”
“这倒是个不错的做法,既尽了心,也不至于深陷其中!”
“以后她怕是要陷在里面了!”
“你的意思是,她当选了那个副理事长!”
“她回來路上告诉我,她听圈子里的夫人们说起,想要推选我接替曾春秋,回家就告诉了老侯,老侯考虑很久后觉得这样不好,就让玉梅姐到那些夫人们中间活动活动,把这个位置拿下來!”
王鹏沉默了。
侯向东总是有着和他一样敏感的神经,对于这个基金会,侯向东显然是不靠近不疏离的态度,但因为王鹏与莫扶桑,他这次做了一件对自己可能会极其不利的事情。
“你睡着了。”莫扶桑沒听到王鹏声音,抬起头來看他。
“沒有,我在想,咱们欠老侯一个大人情了。”王鹏说。
莫扶桑把头贴在王鹏胸口,“或许,他觉得是还你人情呢!”
王鹏皱皱眉,他不希望侯向东有这样的想法,略一沉吟,他问道:“基金会里都有哪些夫人!”
“嗯……邱建文的老婆也是理事,费灿阳的老婆,南岸区委查晋培的老婆,甘为民的老婆……噢,对了,池慧文和程梅也都是名誉理事!”
王鹏的眉已经蹙成了川字,“都是天水的,省里就玉梅姐!”
“玉梅姐说,省里的夫人们很少出席这种晚宴,除非有需要陪着丈夫一起露面,政府那边秘书长的夫人,还有财政厅吴厅、交通厅刘厅、建设厅蒋厅的夫人都有份!”
“沒其他了!”
“应该沒了!”
王鹏心里有点沉,十一名省委常委,只有侯向东和他的老婆进了这个基金会,怎么想他都觉得不踏实,“你今天算是入会了!”
“沒有!”
“沒有。”王鹏一愣,“什么意思!”
“入会是要为基金会拉赞助的,起价就是五百万。”莫扶桑解释道,“我说自己一个穷教师,平时接触的都是学生,沒地儿去拉这钱,还是学其他领导家属,每年捐一个月工资当作精神支持!”
王鹏呵呵笑起來,“我真是多操心,其实你是最擅长与人打交道的!”
“本來就是嘛。”莫扶桑当仁不让。
“不对啊,既然入会有限制,怎么会传出要选你当副理事长的消息!”
“我也觉得奇怪,玉梅姐沒必要淌这个水,按理她知道这规矩!”
“不对,你说她和老侯过去也就捐捐工资,应该也沒拉过赞助,对吧!”
莫扶桑坐了起來,直视着王鹏问:“你的意思,这个入会限制其实是弹性的,根据需要而变化!”
王鹏点点头,“应该是这样!”
“为什么!”
“不知道。”王鹏心里有揣测,但他觉得无根无据不能算作推理说出來,“睡吧,不早了,明天你和小宇还要回宁城!”
王鹏的疑问,第二天晚上卓仕璋就來替他解答了。
自从姜惠强沒能顺利挤走侯向东,又自动送上门提拔了余晓丰后,卓仕璋因为夹在中间两头为难,与王鹏的接触较以前少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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