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宿舍的时候,王鹏接到一个陌生的來电,接起之后,便传來一阵哭泣声,那声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对方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王鹏才听出來,是曾暮秋。
“你是不是喝醉了。”王鹏听明白是谁后,终于问。
“你们男人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女人的心呢。”曾暮秋依旧自说自话地絮叨着。
“曾老师,你在哪里,要不要我给姚总打电话,让他去接你。”王鹏无奈地看了看黑沉沉的天幕,想不明白,曾暮秋为什么会找自己诉苦。
“我不要见他,我不要见他……”曾暮秋似乎脱离了对电话的掌握,那边传來一个男声,“对不起,您是不是这位小姐的朋友!”
“算是吧,您是哪位。”王鹏忙问。
“我这里是文华路1130号99吧,这位小姐醉得不轻,您还是來把她带走吧,再晚的话,客人一多,我们也顾不上她!”
“好,我马上來,请先照顾好她!”
王鹏挂下电话后,直接拨打姚启亮手机,听筒里却传來一遍遍的女声:“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什么事嘛。”王鹏不满地咕囔了一声,一边朝着大路跑去,心里估摸着是曾暮秋找不到姚启亮后,自己胡思乱想去买醉了。
好在99吧就在文华路,离王鹏的宿舍也就百來步的路程,转眼工夫,王鹏就在酒吧里看到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曾暮秋。
帮曾暮秋付了酒钱,背着她出了酒吧,王鹏走了两三步又停了下來。
“总不能把这么个单身女人带自己宿舍去吧。”他这样一想,立刻就举目四望,想就近找一家旅馆安置曾暮秋。
还好在不远处就有一家锦江,他加快步伐背着曾暮秋去帮她开房。
曾暮秋的手提包里沒有身份证,王鹏只好用自己的身份证帮她开了一间房,然后将她送进房间,又替她脱了鞋盖上被子,才觉得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
看着醉了以后安静熟睡着的曾暮秋,王鹏苦笑着摇头写下一张便条放在她的床头,然后离开了锦江酒店。
次日上班沒多久,曾暮秋就打了王鹏电话,感谢他昨晚仗义相助,并提出请他吃午饭作答谢,另外把他压着的身份证还他。
王鹏本不打算吃曾暮秋这顿饭,但曾暮秋坚持要请,并开玩笑说,王鹏不去,就不还他身份证了,他只好勉强答应了。
放下电话,王鹏又想到了姚启亮,立刻又拨了过去,这回接了。
“哟,大领导,今天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姚启亮的声音带着调侃。
“姚总,你和曾老师是不是发生什么不愉快了!”
“暮秋。”姚启亮好像愣了一下,“她找你倾诉了!”
“那是真有问題发生喽!”
“说來话长,不说也罢。”姚启亮说,“不好意思啊,大领导,如果有什么打扰到你的事,看在我面子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保证会处理好,以后不再给你添麻烦!”
“呵呵,听上去很严重,我沒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曾老师人不错,你别伤人家心!”
“你不了解情况,唉,不说也罢,总之啊,女人就是麻烦!”
姚启亮挂了电话,王鹏无奈地摇过头后,才想起來忘了关键的事情,立刻重新拨打过去,“瞧我,该说的沒说,是这样,昨晚曾老师喝醉了,我帮她在锦江开了一间房休息,压了我的身份证,她中午请我吃饭答谢,顺便还我身份证,我想,你们也许需要当面聊聊,不如你代我去吧,顺道替我取回身份证!”
“哎哟,不好意思,我在外地出差。”姚启亮说,“要不这样,你要沒时间去,我打电话跟她说,身份证就等我回來帮你去取回來!”
“这样不好,还是我去吧。”王鹏说。
“你要挤不出时间,就别搭理她,她有时是爱耍耍性子,等我回去哄哄就沒事了。”姚启亮浑不在意地说。
“算了,我去吧。”王鹏挂了电话,看看表,拿起桌上的包,叹着气走出办公室,喊上秦刚,让他送自己去曾暮秋电话里说的兰韵会所。
王鹏走进兰韵,不由得立刻笑了,这地方的风格清新雅致,又带了一点点跳脱,倒真是符合曾暮秋的风格,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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