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梅梅淡然一笑,“那种豪门大户不是我这种平民百姓能攀交的,更何况是谈婚论嫁!”
“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題。”王鹏还是不甘心。
孙梅梅拿了一根竹签子在手上转着,“二毛,你都已经当爸爸了,应该很清楚,婚姻并不仅仅关系到两个人,以我和李东相差悬殊的家庭背景,即使走到一起,将來肯定也有很多问題,何况我还是结过婚的!”
“这些东子应该早就有所考虑,你应该相信他。”王鹏说。
孙梅梅摇了摇头,“门当户对这件事啊,有时候是不得不承认的,东子公子哥儿不信这理,你难道也不信,与其投入很多感情进去最后痛苦,还不如及早抽刀断水,也免了许多的牵扯!”
王鹏低声问:“东子怎么说!”
“应该是很生气吧。”孙梅梅说着扔下王鹏往厨房去。
“我都收拾完了。”莫扶桑把孙梅梅推出來。
三人在客厅边看着电视,边闲话着家常,莫扶桑聊了一会儿又进房去换了秦阿花出來,直到把儿子哄睡着才重新出來,孙梅梅也便起身告辞,一家人留她过夜,她执意不肯,大家只好由她去了,然后各自回房。
“我去帮你放水,赶了那么多路回來,洗个热水澡,晚上可以睡得舒服些。”莫扶桑一进房间就去卫生间帮王鹏放洗澡水。
自结婚以來,王鹏与莫扶桑聚少离多,加之莫扶桑新婚后不久就怀孕,孩子出生后又有个恢复期,二人这一年來的夫妻生活基本等于零。
王鹏正值年轻力壮,平时工作忙得不可开交倒也罢了,真静下來时,这方面的需求还是强烈的,这一年他之所以能忍过來,也与他心里一直放不下纪芳菲有很大的关系,最近遇上酷肖纪芳菲的冷冰,到底还是引发了他身体内的某些**,这也是他急急回家來的一大原因。
站在卫生间门口,王鹏双臂抱胸斜靠在门框上,看莫扶桑弯腰试着水温,居家服穿在身上看不出她的身段,却让王鹏忽然觉得心里很温暖。
对于男人來说,在外可以拼得昏天黑地,回到家里总希望能有个温柔对待自己的妻子,哪怕沒有太多的语言交流,彼此能了解对方心中所想,就比什么都满足了。
“好了,你可以來洗了。”莫扶桑放完水转身过來,发现王鹏正呆呆地看自己,立刻紧张地问,“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她一边问,还一边在自己身上看來看去的,那样子引得王鹏忍不住笑起來,走到她跟前拉她入怀,“让我抱一会儿!”
莫扶桑这才回过神來,心忽然就狂跳起來,就像回到了他们刚刚恋爱的那种感觉,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胸腔里面那颗心脏也正以一种高频在跳动,不由自主将脸颊更紧地贴在他身上,双眼轻轻地闭上,她觉得那就是一首美妙的乐曲,一首专门为她唱响的乐曲。
“和我一起洗。”王鹏轻声在莫扶桑耳边说着,温暖的唇便一路寻着芳泽而來,等莫扶桑惊觉过來,居家服的钮扣已经悉数被解开。
王鹏的手掌抚过莫扶桑的身体,只觉得她整个人都是烫的,这种温度引诱着他想要获得更多,当他褪尽她身上所有,想要把她抱进浴缸的时候,一阵小儿的啼哭声响亮地穿门而入,将他整个人都惊住了。
莫扶桑更是反应奇快地挣脱他的拥抱冲出卫生间,丝毫沒有想起她自己正寸缕未着,王鹏叹口气拿了浴袍出去给她披上,然后返回來洗澡,只是身体里被勾起來的欲*望让他有一种要被点着的感觉,便只是简单洗了一下就回到房间。
莫扶桑刚把儿子哄睡着,见王鹏头发上滴着水出來,埋怨他:“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呢,小心着凉!”
王鹏走过去一把抱住她想再度吻她,莫扶桑却用力推开他说:“小心又把儿子吵醒,而且我还沒洗呢!”
王鹏嘴角牵了牵,露出一丝坏笑,对这抹笑,莫扶桑太熟悉了,她记得他们热恋的那阵,每次他只要露出这样的笑容,就一定会对她做点什么,因而本能地一缩,一只手掌撑在王鹏胸前道:“不许你现在动歪念头……”
不等她说下去,王鹏就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进了卫生间,“想都想了,你说晚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无赖。”莫扶桑双脚乱踢着,手却勾上了王鹏的脖子。
说來也邪乎,王鹏刚把莫扶桑抱进卫生间,抬脚想把门踢上,房间里的孩子又很不识相地哭起來。
王鹏此刻正火大,咬咬牙对哭声充耳不闻,继续做着攻城前的准备工作,偏偏他儿子极有耐心,越哭越响亮,到后來甚至有点高亢的感觉,莫扶桑首先忍不住,“再这么哭下去,会把阿妈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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