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求不得
天造地设一样的难得
喜怒和哀乐
有我來重蹈你覆辙
啦~~~~~~~
你头发湿了
所以我热了
你觉得累了
所以我睡了
“求之不得求不得”,王鹏的心一下难过起來,他想到了那个在高原的女人,想到了感情得而复失的小妹,只觉得人生最测的,恰恰就是感情。
音乐有的时候真能感染人的情绪,尤其在酒后,它从能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席卷那些毫无防备的心灵,让其陡升心相惜的狭路相逢之感。
王鹏的心就是在这样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升出了平时难得一见的怅然,一直严肃刻板的脸上,凭添了几分柔情。
“市长,我能请您跳支舞吗。”唱完歌的柳梅站在仰脖喝着酒的王鹏跟前,柔声而礼貌地问着。
“我不会跳啊!”
王鹏此话一出,引來一片侧目,立刻有人起哄,要柳梅今晚无论如何得把王鹏教会了,这是任务。
蒋炳才推着王鹏站起來,“老弟,你堂堂市长,竟然不会跳舞,说出去可是件丢人的事情,來來來,赶紧地!”
王鹏被柳梅牵着走到了包厢中央,这让他想到了十年前在宁城的舞厅里,被林瞎子他们算计的场景,不由得暗笑自己如此煞风景,佳人柔荑在握,脑子里想的却是打打杀杀。
王鹏说自己不会跳,是因为他心底深处记着与钱佩佩的初识在舞厅,下意识地拒绝进这种场合,但不代表他学不会这玩意儿,事实上他学得很快,快得让包厢里的人都怀疑他刚刚是在自谦罢了。
余晓丰在唱一首老歌,舒缓的圆舞曲调子,让一直提着精神的柳梅整个人都松驰下來,软软地挂在王鹏身上,俩人的小腹紧贴着,随着舞步的移动,王鹏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摩擦,还有她身上传來的白兰花香味,使他的神志有点飘乎,似乎只有小的时候,小妹才常常把白兰花挂在身上当香料使,想不到如今越來越多女人使用香水的时候,竟还有人喜欢这种自然的花香。
一曲终了,柳梅与王鹏都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其他人似乎也受到感染技痒,开始相拥着跳舞,余晓丰很适时地又挑了两首舞曲播放。
不知是谁,索性还把灯光关了,整个包厢里只剩下屏幕折射出來的幽暗光线,气氛变得暧昧而迷离。
那些所味的舞步,已经变成了原地踩拍子。
柳梅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完全环上了王鹏的脖子,头也柔弱无骨地枕在了王鹏的胸前,王鹏甚至感觉到自己沉睡了一段时间的身体,又开始膨胀热情起來,并且这种热情正对此刻怀里的那具**充满了好奇。
但是,这种膨胀的热情沒有像过去一样,让王鹏的大头无条件地跟着小头行动,反倒让他一下清醒过來,猛然间止住了身形,一脚踩在柳梅脚背上,痛得她一下叫起來。
“对不起,对不起,踩痛你了吧。”王鹏弯腰要替柳梅查看,嘴里还不忘解释,“我说我不会跳,你们偏不信!”
包厢的小灯再度被打开,所有人都是见怪不怪的表情。
柳梅嘴里说着沒事,人却是跳着脚直往沙发上倒,王鹏和郭美美同时扶住她,让她坐下,众人一番关心询问后,继续唱歌的唱歌,玩牌的玩牌,一直玩到尽午夜才散。
王鹏知余晓丰都喝了酒,建设局的司机要送蒋炳才等人去宾馆,他俩就打算打个车回去,把王鹏的座驾留在了吃饭的酒店门口,由余晓丰第二天一早來取。
偏偏柳梅与一干人都不顺路,出娱乐城的时候,被夜风一吹在花坛边吐了个稀里哗啦后就迷迷糊糊了。
毕竟是女同志,半夜三更的,王鹏自然不能把她扔路上,本想问郭美美他们要柳梅家的地址,谁知这帮人转个身的工夫人全走了。
王鹏无奈,朝余晓丰挥挥手,一起架了柳梅,招了辆出租,把她一起带回了市府招待所。
幸得有余晓丰在,回到招待所,一应开房间给柳梅入住的手续等事,都由余晓丰办了,王鹏回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次日一大早,一阵急促的门铃把王鹏从睡梦中惊醒……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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