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胖子听了王鹏的话哈哈大笑,“得了吧你,就我们现在这血气方刚的年纪,离女人远点,还不活活给憋死!”
“说你沒文化,你还不信。”王鹏啐他,“这个离远点是指感情上,不是说所有女人都绝缘!”
“那还不一样。”刘胖子点点王鹏道,“我看你呐,还是早点把婚结了,一劳永逸!”
“你也觉得我该结婚了。”王鹏问。
“还有谁叫你结婚。”刘胖子说着自己点了下头说,“啊,一定是莫扶桑,是吧,人家都28了,再不结婚就老姑娘了!”
“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王鹏骂道,“不止她有这想法,刚刚我老娘也这么说!”
“那就结呗。”刘胖子随口就说,“反正你们结婚是早早晚晚的事!”
“那纪芳菲怎么办。”王鹏脱口道,像问刘胖子,更像是问自己。
“噗~~”刘胖子嘴里的一口酒差点喷出來,“你不是两个都喜欢了吧,作孽!”
刘胖子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巴,又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和大毛不愧是亲兄弟,在女人的问題上真是一个调调啊!”
王鹏皱下眉道:“这不一样吧,我现在看來,大毛至少比我专情些,他对小妹认真的!”
“狗屁。”刘胖子“啪”地一声将筷子按在桌上,“你会说你对莫扶桑不认真吗!”
王鹏语塞。
“说不出來吧。”刘胖子哼了哼,“大毛现在和你一样,又喜欢上其他人了,与你不同,小妹沒逼婚,那女的在逼婚呢!”
“什么。”王鹏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刘胖子,“那个女秘书!”
刘胖子摇摇头,“女秘书档次就低了!”
“那是谁。”王鹏的脸像下了霜。
“是市经贸委的副主任,好像叫朱……朱……”刘胖子一时想不起那女人的名字。
王鹏却接了口道:“朱红霞!”
“对,对,就是朱红霞。”刘胖子说。
“她不是结过婚吗。”王鹏纳闷,“怎么和大毛搞一块去了!”
“绸厂不是在改制吗,这个女人是工作组组长,扎在绸厂搞改制搞出感情來了。”刘胖子说。
王鹏靠在椅子上,又点了根烟,“她图大毛什么,官场中混的女人,都到这个级别了,她不利用着自己单身女人的优势往上爬,准备原地踏步了,我可不信!”
刘胖子压低了声音,将头凑得离王鹏近些说:“肚子里有了!”
“什么!!”王鹏这下惊得手上的烟都差点掉了,“真的假的,我阿妈知不知道!”
刘胖子立刻摇头说:“你妈不知道,大毛现在焦头烂额呢,这回是真怕,不敢到家里说这事!”
王鹏心里闷得难受,连喝了几杯酒。
他想骂人,可不知道该骂谁,与王鲲相比,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还真是沒资格骂他,半斤八两又凭什么五十步笑百步。
但是,他强烈地预感到,王鲲这件事,又会在家里起不小的风波。
王鹏在宁城待了一周,分别去拜访了潘广年、李泽等市里领导,又和腾云飞等人聚了聚。
孙梅梅是和东子一起回宁城的,这让王鹏有几分意外,但想到东子在拉萨、日土时的态度,估计这回东子的确是认真的,便在心里祝福他们能一直走下去。
应秦阿花的一再要求,王鹏在得意楼摆了一桌,特意宴请东子,答谢他为王帅的工作帮忙。
李慧在天水上学,王鲲來吃饭的时候竟是带了朱红霞,令大家都有点尴尬,秦阿花的脸色很不好看。
虽然是秦阿花执意要王鲲与李慧分开一段时间,但真看见儿子又带着别的女人來,秦阿花心里还是刀割一样的难受,对于自己一手领大的李慧,她同样付诸了很多的母爱,见到自己的女儿遇人不淑,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儿子,秦阿花也止不住心里的难过。
不过,令王鹏他们意外的是,看到王鲲与朱红霞的情状,东子的脸竟然是拉得最长的一个,除了秦阿花与他说话时,他保持了必要的礼貌,其他时候竟是一直阴着脸不说话。
王鹏以为东子遇到了什么事,趁上洗手间的工夫问他:“你看上去心情不佳啊,出什么事了!”
东子瓮声瓮气地说:“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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