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还沒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对门的纪芳菲就哗啦一下拉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你跑哪儿去了,也不说一声!”
王鹏不好意思地笑笑,“临时被拉了去拜访一位长辈。”他朝纪芳菲房间里瞄了一眼,“你吃了吗!”
“沒有。”纪芳菲有点哀怨地看王鹏一眼,“我不知道你到底干吗去,呼机又不回,所以只好等着!”
王鹏这才想起來,进大院前,东子让他把呼机关了,后來出來也沒想起來要开。
他走到纪芳菲面前,歉意地说:“对不起,呼机沒电了,害你担心。”他拉起她的手,“这样吧,我请你吃顿好的,当作补偿!”
纪芳菲撇了下嘴,“就用吃的塞我嘴啊!”
“呵呵,那你还想怎么样。”王鹏低头笑问。
“你说呢。”纪芳菲抬头,媚眼如丝,不答反问。
王鹏笑了一下,把她拉出门,拔了房卡道:“走,先吃饭,不然饿坏了,什么也做不了!”
纪芳菲先是不满,继而回过味來笑着抬手就捶,被王鹏一把抓住,俩人搂着进了电梯。
这一晚,王鹏睡在纪芳菲的房间,男女间能做的那点事他们都做了,较之前一晚的拘谨,俩人都有了很大的变化,纪芳菲是卸下了羞涩,王鹏却是多了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的纠结之感。
白天俩人与前一天一样外出游玩,晚饭前才回到酒店。
王鹏回到自己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替纪芳菲点餐,然后才打电话过去告诉她,自己晚上有饭局。
“你在京城认识很多人吗。”纪芳菲终于忍不住在电话里问王鹏。
“不多,就一个朋友。”王鹏用摇控器打开电视。
“就是昨天带你去见长辈的那位。”纪芳菲又问,但她沒等王鹏回答又说,“去吧,我一个人正好下去做个美容!”
“我替你叫了餐,吃饱了再下去,知道吗。”王鹏笑着说。
“嗯,知道了。”纪芳菲先一步挂了电话。
王鹏手里的话筒还沒搁到话机上,门铃就响了。
东子站在门外,也不进门,等王鹏出來关上门,他指指对面纪芳菲的房间对王鹏说:“我怎么看到刚刚从你对面房间出去的女人,像是宁城那个叫纪芳菲的记者啊!”
王鹏一愣,回头看了看纪芳菲的房间,“是吗。”他嘴里回答着东子,心里却在疑惑,纪芳菲去哪儿了。
“我看有点像。”东子说着推了王鹏一把,俩人一起跨进了电梯。
说是东子请客,但石沪生坚持由他來请,结果当晚吃饭的地方也是他订的,王鹏由此确认,石沪生是宁城为数不多知道东子身份的人,但他的工作地却是在京城。
石沪生也是沒想到,东子会带一名宁城的小镇长來和自己见面。
但是,作为驻京办主任,石沪生接待过大大小小各类官员,深通官场规则,自然也就明白,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既然能得到李家人的赏识,未來必是前途不可限量,哪怕他现在官位在自己之下,也不能小觑怠慢为自己留下沒有必要的麻烦。
虽说对于这位外人眼里手眼通天的驻京办主任來说,这样的想法未免过于谨慎,但这也恰恰是石沪生们能如鱼得水混迹于京城的根本原因,四九城里太多人背后藏着一张大网,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东子在石沪生面前还是比较随意的,提起曲柳的毛衫市场也是轻描淡写,一度还随意地提起李震川曾称赞过曲柳生产的毛衣,只因工作太忙沒时间作更多的关心。
石沪生何其聪明,立刻笑着说:“我们宁城的项目还要让李老和李总这么费心,实在是叫我这个驻京办主任汗颜了,要说这个项目,也是我们市里的重点项目,潘书记曾不止一次提及过,是我失职啊,沒有想着在京都推广宣传一下!”
王鹏连忙说:“石主任可千万别这么说,是我们自己沒这个宣传意识,一直只是立足本地,沒往这方面多想想,要怪只能怪我们市场意识不够啊!”
石沪生对王鹏这番话很是满意,心下更是认定李家看上他,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当下,石沪生就说:“这样吧,我们驻京办这两年在这里也置下了一些产业,你们可以拿些产品过來,放在我们自己的商场、酒店出售,试试市场反映。”他想了想又说,“或者还可以弄些高端产品给我们,平时我们接待的客人多,当作礼品分送一下,或许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可是太好了。”王鹏端着酒杯站起來,“石主任,我代表曲柳镇的毛衫经营户们向您表示感谢,我先干为敬!”
“哎,坐下,坐下,不用站起來这么隆重。”石沪生笑着喝了酒,“下次再站起來可要罚酒啦!”
这顿饭,王鹏与石沪生都喝了很多,石沪生是个风趣的人,又在京城待了多年,相当会侃,主宾之间因此沒有一点点冷场的时间,喝得都极为尽兴之余,三人又在饭后去了酒吧。
王鹏回到酒店已是深夜,东子因为也喝多了,留宿在王鹏的房间沒有回去。
次日一早,尚未酒醒的二人就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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