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正虎沒有说话,而是坐在沙发里一口一口地抽烟,直到烟蒂烧到了手指头,他才惊觉过來,看着王鹏说:“你这样做,我还赚什么啊,等于是给你们做销售嘛!”
“呵呵呵,你也可以从我们手里用现钱把货批走啊,人家拿五点折扣,你拿五点五,这不就是你的优势了,而且,你作为我们在彭城的直接代理,我们最新的货样都在你手里,那你手里的货不就站在了彭城的前沿。”王鹏终于笑着抛出齐正虎不可能拒绝的诱饵。
齐正虎黯淡了许久的眼睛终于亮起來,“这个听上去倒是有点合作的意思了!”
王鹏却挥挥手说:“别高兴得太早,我们要的是整个北方市场,所以你就算是批货,每一季也得有个限量,我不可能一边让你帮着接单子,一边给你低点数让你再倒手赚我一笔,最后把整个市场都拿走!”
齐正虎愣愣地看着王鹏,许久才无奈地朝着王鹏拱拳说道:“难怪刘胖子说幸亏你是当官的,要是你去做生意,我们除了给你打下手,否则都不用活了!”
王鹏嘿嘿一笑,“那小子尽胡说,这个事情,你也不必急着答复我,回去商量后再决定也不迟!”
“不用再商量了。”齐正虎连忙说,“这商量來商量去的,我就该担心你们的姜镇长不知又要捎些什么消息回來,回头我连这点好处都沒有了!”
王鹏哈哈大笑着指了指齐正虎。
齐正虎也笑道:“这事就这么定了吧,明天我们就把合同签了,我先付你们曲柳毛衫厂十万元,具体要的货单,明天我们直接指定写进合同,至于彭城那边的订单,我们另外跟镇里签个代理协议!”
“镇政府可以指导工作,不能做生意,这个协议我会安排工业公司跟你签,你看怎么样。”王鹏回道。
齐正虎点点头,“那这事就说定了。”他接着站起來又叹口气说,“王镇长,你可是让我少赚不少呐!”
王鹏也站起來,拍着他的肩道:“老哥,不错啦,你这是要打开一个市场啊,只要你跑在所有人前面,还用怕赚不到钱!”
齐正虎右手食指不停地点着王鹏,“我服了,我服了,呵呵呵……”他说着话的同时,已经在王鹏的陪同下走到门口,在王鹏要帮他开门的刹那,他一手按住门,另一手再度伸进包里摸出那两条烟,想塞给王鹏。
王鹏哈哈笑着说:“齐会长,你要再塞这玩意儿,我可真不跟你合作了!”
齐正虎的眼里闪过诧异,“王镇长,现如今流行回扣,你不用客气的!”
王鹏摆下手道:“这个流行啊,法律上站不住脚,我还指望自己屁股底下那把椅子能坐稳点呢,而且,你也可以问问刘胖子,我是不是缺钱的人,沒进政府工作前,我的钱就不比你少啦,你呀,还是把这花到该花的地方去吧!”
齐正虎张着嘴,还想说什么,王鹏一把拉开门,索性把他推到了门外,摇手说着再见,不给他再啰嗦的机会。
齐正虎无计可施,只好告辞离去,王鹏关上门,握拳做了个成功的动作,兴奋之情终于不加掩饰地流露出來。
齐正虎他们接下來的合同、协议都签得相当顺利。
临走前,他们在曲柳大酒家设了酒宴,专门答谢曲柳镇政府和工业公司一干人,王鹏当晚与齐正虎放开了海喝,结果大醉如泥,酒宴尚未结束,人就躺到了桌下。
第二天醒來看到自己睡在办公室,王鹏愣是沒想起來是谁把自己送过來的,宿醉头疼,结果齐正虎他们上路回彭城他也沒去送,只让梅伟良帮自己打了个招呼,希望齐正虎能依托曲柳的毛衫,在彭城甚至是北方做成龙头。
本打算问问袁洪建,张木根的事情怎么样了,沈雁南却又闯了进來。
先是说王鹏前一晚做通了汪学农的工作,偏偏刘阿婆自己不依,说从小最疼小儿子,她以后要和小儿子汪伟民住一起,最后说他是一点辙都沒了。
俩人正说着话呢,门又被“咚咚咚”敲响了,并且还有隐隐的争吵声从门口传过來,坐在王鹏对面的沈雁南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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