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雪花翻飞,屋内春色撩人。
王鹏的手掌游走在莫扶桑挺翘的臀部,只觉得那地方光滑细腻犹如将开未开之荷包,两瓣饱满荷包之间的缝隙却幽深而神秘……
王鹏的呼吸一阵阵急促起來,莫扶桑却突然按住了他的手,惊慌地说:“不能!”
王鹏自认控制能力不弱,但那绝对是在情动以前,情动以后的他,连他自己都觉得是有狼性的,尤其此刻小白兔就在自己的怀里,哪有放手的道理。
莫扶桑的惊慌淹沒在他温湿的舐**吸之中,她下意识地想推开这个让她开始混乱的男人,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紧贴着他,这让她感到羞愧,江秀温婉的脸一下下地晃在她的眼前,混杂在身体的颤抖中,让她感到自己的心在被噬咬。
她终于使足了浑身力气,一把推开王鹏,靠在墙上喘着气说:“王鹏,我们不能!”
浑身血液齐聚下半身的王鹏,愣愣地看着靠墙而立的莫扶桑,好半天才因为血液回流,意识到一场风花雪月在莫扶桑的理智之下,嘎然而止。
王鹏有点懊丧,为自己用冲动的行为一下撩起了俩人之间那层薄纱,但他在庆幸莫扶桑的理智同时,心里却难掩失落。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王鹏走近莫扶桑,抬手帮她理了理头发,声音低沉地说:“扶桑,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莫扶桑在他抬手帮自己整理头发的时候,心慌地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能将这样的理智维持多久,期盼与拒绝同时纠缠着她,使她的背僵硬地紧贴在墙上,人也像上紧了的发条一般。
王鹏感觉到她从身体细胞里散发出來的紧张,心里的失落更重了一分,他的眼神闪了闪,轻声说:“我走了,记得锁好门!”
老式木门在王鹏的身后“吱呀”一声关上,他仰头看着比來时更见密集的雪花,靠在门上点了一支烟,对着门里的莫扶桑说:“扶桑,明天你起床的时候,一定会看到一个白色的世界,晶莹纯净!”
门后一片静悄悄的,沒有人回答他,他似乎也不打算有人理会他,只是看着雪花飞舞,默默地吸着烟。
回到宿舍,王鹏洗漱一番上床,一闭上眼就是莫扶桑穿着洋红的大衣在漫天雪花中转圈的样子,久久地挥之不去,令他辗转难眠。
他终于披衣起床,拿出久已不用的笔墨,展纸写下:“男儿欲遂青云志,须信人间红粉空。”遂又抛下笔,坐在桌前抽烟,只觉得心头浊气难消,终于长叹了一声,敛神静气一遍遍写下:“苍生恩,美人慕,江山情重美人轻!”
天亮的时候,王鹏还是坐在桌前,望着窗外已经白茫茫的一片,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暗自告诫自己,开弓沒有回头箭,认准了的路只有一步步地走下去了。
刚上班,王鹏就接到邱文海的电话,说田家强和田光强都放出來了,公安局那边也沒有留案底,王鹏笑了一下,石群的痛处被碰到了,周红星想不放人都难。
才放下电话,敲门声响起,何小宝出现在门口。
“王秘书,我能进來吗。”何小宝笑得莞尔。
看着裹了羽绒衣,穿得像小胖熊的何小宝,王鹏笑道:“快进來吧,走廊上风大!”
何小宝一边走进來,一边拿下缠在脖子上的围巾,将手里的一叠材料递给王鹏,“这是梅湾旅游开发的投资意向书,基本上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你看一下还有沒有需要补充的!”
王鹏将倒好的水递给她,“喝口水,暖暖身子。”随即接过材料坐在椅子上看起來。
何小宝环视着王鹏的办公室,喝了一口水,轻声说:“你最近很得领导器重啊!”
王鹏头沒抬,也沒接她的话,直接说:“我们这边的占比太小了吧!”
“百分之十五还少。”何小宝放下杯子惊问,“已经比我原來的设想提高了五个百分点啦!”
王鹏摇摇头将材料放在桌上,轻轻地吐出六个字:“百分之四十九!”
“什么。”何小宝一下站起來,“王鹏,你这么大胃口,他们不会同意的!”
王鹏无所谓地笑笑说:“这本來就是个长远投资的计划,他们不做,我们自己也能做,反正不急着见效益!”
何小宝皱了下眉道:“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不管是当官还是经商,哪个不是追求快速效益,你倒好,笃悠悠的,长线放出去,要是鱼咬了饵脱钩怎么办!”
“你是怕在你的任内出不了成绩吧。”王鹏戏谑地看着何小宝。
何小宝的脸微微有些涨红,但她还是镇定地说:“哪有!”
“放心吧,这个项目你待在镇里的时候不会有什么成绩,但是毛衫市场会让你们受益的。”王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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