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哪里不适……”秦含璋。
“我只是稍有不适……”苏浅浅。
秦家人:你们能稍稍有一点默契吗?
苏浅浅:你到底想说什么?!
警告地盯了一眼秦含璋,苏浅浅恢复端庄沉稳:
“祖母,母亲,婶娘,妾身昨日虽然有那么一点点醉意,不过没什么大碍的,妾身的酒量尚可,妾身的酒品和人品一样,毋庸置疑,自然会把握分寸。”
【呸!】系统清脆的吐口水声。
苏浅浅:好在别人听不见,等我回去拔你电源!
秦太夫人和杜氏有些失落,毕竟秦含璋年纪不小了,苏浅浅这年纪也早该生儿育女,可惜这一耽搁就是五年,又因为那些误会,让苏浅浅总惦记着和离。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那危机不解除,紧要关头还真应该放苏浅浅走……
秦家人除了愁肠百结的秦含瑾,都夸张地点头表示赞同,秦老夫人和杜氏自然也掩饰自己的心思。
“三嫂,国子监已经开课几日,不知为何却不见润和贤弟,我还特意去他所在的学堂询问,据他的同窗说,他因为身子不适告假。”
秦含珏听到不适,想起苏润和的事,脸上有些担忧。
“无妨,再过两日他好些了便会去读书了。”苏浅浅算计着时间,也就是两日后。
秦含珏这才舒展眉头,放下心。
“府中所说之事,出门便都要忘记,不可与任何人提起,看着云淡风轻,谁又知不是多事之秋呢,你们都要记下了。”
太夫人又嘱咐了晚辈们几句,孟氏特意警告地盯了秦含瑾一眼。
出了福寿堂的院子,苏浅浅快走几步赶着婆子们抬轿,可是秦含璋看着不紧不慢,还是跟上了她。
“回到西京三个多月,一直忙碌未曾顾及你,是我的错。”秦含璋示意丫头们退开,忽然轻声说道。
【什么情况?】苏浅浅没吭声,心里悄咪咪地问。
【昨晚被你刺激到了……担心你脑子有问题,是有什么大病!】系统判断。
“长兄在我年幼时,曾对父亲说,家中有他和二哥报效国家,就让我和弟妹享受荣华富贵,做一个随心所欲的纨绔子,那也正是我所愿,谁知长兄是个言而无信之人。”
秦含璋负手走在软轿旁,声音低沉。
“你说我可怜,其实不然,父兄皆倾尽全力护我,力竭之时我责无旁贷,只是仓促之间我学会了武功兵法,却未学会如何处事辨人。
五年的刀锋舔血,教会我行事果断狠绝,初回家中,我常常夜半惊醒伸手提剑,忘了置身何处。”
苏浅浅静下来,听秦含璋难得地说了这么多话。
“与母亲弟妹相处,我亦是犹如梦中,与你……本就陌生,回府后自然不愿接近,那时又生出许多是非,我自以为家中人并无错处,带回陆姑娘也曾解释与你知晓,便是你无理取闹。
后来你竟然悬梁……这是我最不能容忍之事,在北疆征战,就算被砍掉手臂大腿,只要有一口气兵士们都要活下去,活下去回家乡见爹娘妻儿……”
秦含璋的声音低下去。
苏浅浅沉默,那也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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