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大妈一见,上前一把将凳子抢下来,说道:“你疯了不是!我给你说,朱清宇拉着一个要饭的女人出去了,不要胡思乱想,他可能就要回来了!”
燕子一听,似乎平静下来了,走过去拉着邓红樱的胳膊说道:“大姐,既然大妈这样说你就冷静点吧,朱大哥他从来心就好,可能是给那个叫花女买东西去了,我们等等吧。”
赵茂海等人也都说道:“就是啊,朱大哥天生一副善心,扶危济困,谁不知道?我们等他!”
见大伙这样说,邓红樱的火气就压了下来,但嘴里仍说道:“如你们所说就算了,如果他……哼!”
燕子一见邓红樱这种表现,心里暗道:你看她吧,多么在乎朱大哥,嘴上却说将他让给我,这可能吗?
于是,燕子说道:“红樱姐,你何那么在乎朱大哥呢,现在的男人们有他们的事,有些事我们就当没看见吧。”
邓红樱盯了燕子一眼,说道:“妹妹,看不出你还想得开呢,莫非你心里真的不在乎?”
燕子心里一慌,道:“我、我在乎他干、干吗,我是他什么人?”
“是啊,他是你什么人?咹?兄弟们,你们都知道不?”邓红樱扫视一圈,笑着问道。
众人哈哈一笑道:“什么人,没过门叫对象,过了门就叫老婆了!”
“你们……欺负人!”燕子身子一阵乱扭,跑到一边去了。
“给老子,你们啥板眼啊,我的头咋晕乎乎的啊。”郑成根摸着花白的头说道。
赵茂雷说道:“郑伯伯,你不懂了是吗,哈哈哈……”
大家也都跟着笑了起来,霎时,空气活跃了许多。
这时,满桌的菜已经上齐,散白干也每人倒了一杯,但大家没有动筷,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等待着朱清宇。
大约过了十分钟,朱清宇微微喘气,跑了进来。
“大家久等了!”朱清宇说道,向左定军投去一个眼神。
左定军用嘴朝邓红樱噜了噜,朱清宇一看,邓红樱满脸冰霜,似没看见他一样。
燕子却突然转变了态度,笑着问道:“朱大哥,你到哪里去了,让大家好等啊。”
朱清宇嘿嘿笑了一下道:“一个臭要饭的跑到公司食堂来了,哎呀,都要过年了,看着可怜,我到街上给她买了点东西,打走了。”
“我说嘛,朱大哥一定是去做好事去了,姐姐,没事的,吃饭吧!”燕子说罢,朝邓红樱扮了下鬼脸。
邓红樱听朱清宇这么一说,鼻子哼了一声,没有言语。女人的直觉告诉他,朱清宇今天的行动一定有问题,只是还说不准是什么问题,还有待现。
为了不让他难堪,邓红樱极力装着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说道:“你们以为我在干吗,我在想明天大年三十你们就要去郭家公馆执勤了,心里不是个滋味啊!来,管他呢,先干一杯,祝大家新年快乐!”说罢,一杯酒倒进了嘴里。
“干!”大家一起举杯,干了第一杯酒。
接下来一来二往,相互敬酒,五斤酒都喝完了,桌子上的菜却有一大半没动。
朱清宇稍有一丝醉意,他将酒瓶子收了,说道:“各位兄弟,明天早上你们就要去执勤,不能喝醉了。大家吃饭吧!”
大家都听他的,每人装了一碗饭,大口吞咽起来,桌子上的菜不一会儿一扫而光……
吃完饭已到晚上八点过钟,保安们都散去了,有的到街上去逛街,有的到宿舍看电视。郑成根今天上白班,晚上没事,因而便主动在食堂帮着邓大妈和俞红梅打扫食堂卫生。
朱清宇故意在后面多呆了一会儿,他感到有两对眼睛正如两把刺刀一样对着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圪瘩。果然,当他若无其事地跨出食堂门口时,邓红樱和燕子似有默契,“呼”的一声蹿上去,一个拉着他的一只胳膊,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叫出了声来。
“干什么呀你们两个!你们这是挟持,是违法行为!”朱清宇气呼呼地说道。
“哈哈,还违法行为!今儿个我就违一次法给你看看!”邓红樱抢先说道。
喝了二两酒的燕子眼光如火,狠狠地说道:“你还不老实交待!”
“嗬嗬,老实交待,交待个啥子?莫不成你俩个要刑讯逼供?你俩个算老几要对我下手?”朱清宇在酒精作用下,壮着胆子说道。
二人对视一眼,突然出手揪住了他的两只耳朵,堂堂朱大侠便杀猪般嚎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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