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外面的雪地里转转,又担心江萍的安全,于是又回到了病房。
病房里有一台电视,但是已经坏了,打开电源全部是雪花。二人没有说话,只是两双眼睛对视一下后又赶紧移开。
因此室内显得很安静,听得见窗外沙沙的落雪声。朱清宇一看,大地银装素裹,已经是另一番景象了。
江萍为了打破尴尬,江萍无话找话,她是位能说会道的边城警花,总能找出无数让朱清宇有兴趣回答的话题,二十分钟后就对朱清宇的情况有了基本的了解。
这时朱清宇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蒋心佛打来的,便一边应答一边出了房门,到过道上去了。
“是他女朋友打来的吧?”江萍的大脑立刻闪现出这个问题。
足足十分钟后,朱清宇回到病房里,江萍苦笑一下问道:“是朋友的电话?”
“嗯,一个老朋友。”朱清宇回答,他指的老朋友可能是说蒋心佛的年纪较大吧。
“老朋友,呵呵,肯定有说不完的话吧?”
“是啊,可是我的手机没多少话费了,只能长话短说。”
“嘿,为了感情,花点电话费算个啥?”
“话是这样说,但是这里交不了话费,电话还得用呢。”
“呵呵,看来你头脑还算清醒啊,没有被感情所蒙蔽。”
“嘿嘿,感情比什么都珍贵啊,如果不是你在这儿,我早去拜访我的朋友了。”
“那你去呗,我不需要你照看了。”
“真的吗,万一你有个意外咋办?”
“与你无关!。”
说到这里,江萍的脸色凄厉,把头别向一边。
朱清宇心里一阵疑惑:怎么了,我得罪你了吗?看那个样子!
二人又一时无语,空气都快凝固了……
到下午六点钟的时候,朱俊基几个从殡仪馆回来了,带了一个骨灰盒回来。
江萍看到这个骨灰盒,情绪突然激动,抢过盒子就要往地上砸下去,朱俊基一见,赶紧将盒子抢到手中。
“干什么你,不要激动啊!”朱俊基喝道。
江萍也不说话,伏在床头柜上哭了起来……
大家都理解她的心情,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朱清宇最见不得哪个女人哭泣,他一听萍的哭声,不知怎地就一阵难过。
他走到她的身边,说道:“江姐,你用不着哭了,龚这种人死有余辜,他死了,你就解脱了。”
江萍抬头抹了个把泪,道:“我是恨他把我害了,他走了,我可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你还年轻嘛,二十八岁,随便找一个都比他强啊!”朱清宇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优秀男人多的是,像江姐这
样美貌如花又有工作单位的人,消息放出去后面排成队呢,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立刻大笑起来,而那江萍也破涕为笑了。
“哟,看不出朱兄弟还一有一套啊,文武双全啊!”朱俊基走上前来,在朱清宇的肩膀上拍了一掌。
大家又讲了一席笑话,气氛就活跃起来,江萍的情绪也就稳定了许多。
朱俊基道:“大家今天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办理出院手续后回去。晚上我请客,大嗨一顿!”
几个警员一阵欢呼,朱清宇和江萍只是微笑。
晚上这顿饭在山江河边的明月楼进行,朱俊基点了一大桌子菜,拿了两瓶剑南春,直到晚上八点钟才放散。
江萍也去了,这是她到山平后第一次去外面吃饭,她没敢吃大鱼大肉,只吃了一些清淡的疏菜。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朱俊基在为江萍办理了出院手续后,大家上车准备出。此时大雪还在纷飞,天地苍茫一片。为了防滑,驾驶员在轮胎上套上了铁链。
朱俊基要江萍坐前面副驾驶位,可江萍不愿,在最后两个坐位上,紧挨着朱清宇坐下。
3.o排量的警用商务车在雪原上奔驰,屁股上冒着白色的尾气。
朱俊基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放在耳边道:“喂,郑处你好,我是朱俊基。什么?高层有异常想法,想消案!这不行啊郑处,我们辛辛苦苦才抓到的人证,难不成又要放掉?对,一定要坚持啊,我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十二个小时后就到达边城。好,我知道,郑处保重。”
放下电话,朱俊基神色凝重,他命令驾驶员:“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加大马力,全前进!”
务车像一头愤怒的狂狮,在蜿蜒的山间公路上出阵阵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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