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点头继续:“其实别看我那时只有十六七岁,可打一开始我就是认真的,无论我在学校这边和外面怎么不靠谱,起码面对她的时候是认真积极的,在那之前我真的不太相信两个相互爱恋的人可以形同陌路,擦肩而过只是点点头,真的没法想象。所以这样的初恋对我来说,有一种价值观的崩塌,原来爱情真的不是永恒的,是可以变化的,人的情绪真的是一种很诡异的东西……”
孙琴听得投入,慢慢点头。
伍文定做结论:“所以那一段时间,纵然有遇见你,遇见陶子,我都还是有点敬而远之的胆怯,直到我觉得我有信心做好,做到一直不停浇灌我们之间的感情,一直悉心维护它,我才敢恬不知耻的追求你们,到现在我都是想不停的对你们好,这就是我的性格来源。”
孙琴纵然听得深思,还是驳斥他的废话:“我追你的好不好,我心里明白。”
伍文定也不争:“所以说你经常在思考,其实也是在浇灌我们的感情,在衡量,在调节,这只是个方式方法不同而已,其实我们家,每个人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做,你不用太在意。”
孙琴看车子已经转下路边,指指路边一个靠水的小空地:“停那呆一会……”
伍文定听话的把车摆好,孙琴伸手取掉自己的安全带,再伸手给伍文定解开:“抱着我……”
伍文定听话的伸手把老婆抱过来,孙琴侧坐着,背靠车窗玻璃,把头靠在伍文定左边肩膀上:“陶子是用什么方式在做的?米玛和小青呢?你都给我说说。”
伍文定手环在她腰上,还把座椅稍微调后了一下,才慢悠悠的开口:“陶子是个比较有规矩的人,所以她一直在按照她的规矩管理这个家庭,力求一板一眼都符合她的构图,我们俩就属于她不太好管理的颜色,所以经常被批评……”
孙琴叽咕的笑一声,手挂在伍文定脖子上挠挠。
伍文定也笑:“米玛就是陶子完全管不了的,因为她就是个惫懒样子,她才是有大智慧大福气的人,你看她什么事情都有点漫不经心,她爸妈肯定给她灌输过很多东西,其实她根本没往心里去,天天吃好喝好。你俩都是家庭条件不错的,你应该知道有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这样,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她就是这样的典型,她的做法就是完全放手把自己交给我和你们,完全的信赖我们,你说她是不是最有福气的?”
孙琴低声嗯了一下:“是有点嫉妒她。”
伍文定再分析自己的小老婆:“小青到家里来得晚,不过其实别看她装得委委屈屈,心里一点自卑感和先来后到的情绪都没有,心态好得很,她属于自得其乐的那种,你眼瞅着她在洗碗吧?说不心里在想着待会怎么逗弄狗,你说她在抱着双双吧,说不定心里盘算待会儿去看看羊还是骑骑马,在她看来生活都是排得满满的,好像要把以前十多年什么都不能做的状态一下跟要债似的全要回来。我跟你打个包票,如果没双双和二丫,你那一窝兔子铁定被她给你接管了……”
孙琴只低低的说了一声:“已经被接管了……”双手搂紧伍文定的脖子,不说话了。
伍文定先用左手把四扇车窗都放下来几厘米,让水边清新的空气一下钻进车厢,再把座椅稍微放倒一点,手再搂紧老婆,闭目享受这种安静的依恋。
初春的天气还是略微有些凉意,,挡风玻璃外可以看见暮色已经落下来,远山近水,倒映起来,在模模糊糊的天色中,有点水墨画的韵味,岸边伍钦让人都种了垂柳,大有把这里偷偷建设成为自家宅院的打算。
孙琴静不住,过了一阵,就开始用自己的眼睫毛去刷伍文定的脖子,努力的一眨一眨,感受眼睫毛在伍文定脖子上像个小排刷似的轻轻挠。
伍文定多有革命志士的气派,硬撑着一动不动,眼睛也依旧闭着,只是脖子上强忍的青筋暴露了他的努力。
孙琴觉得好玩,爬高一点点,用眼睫毛去刷伍文定的耳垂。
可这个部位刷起来,她的嘴其实就在伍文定的下颚边,一来二去没有注意到其实自己一直在亲吻伍文定的脸颊,还是很带挑逗性的那种。
于是孙琴突然就发现自己坐在了一个陡然变化的东西上,已为人妇的她自然清楚怎么回事,越发觉得有趣,吃吃的笑着继续专心挑逗伍文定,浑不觉得自己的呼吸也逐渐在加重。
伍文定终于在听到孙琴不由自主发出的一点点娇喘声时候忍不住了,托这辆越野车内部宽敞空间的福,伍文定左手一拉,放平座椅,就搂住孙琴翻过身来压住她,手忙脚乱的开始剥衣服。孙琴咯咯笑着,一边佯装惊恐,一边举手抬臀方便伍文定操作。
就在郎情妾意,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的时候,车窗笃笃笃的给敲响,传来米玛疑惑的声音:“天都黑了。你们还在这里看什么风景?”
嗯……完全可以想象,孙大小姐这个时候有多么的恼怒,抓着伍文定的肩膀就一阵呀呀呀的乱摇。
米玛您这骑马出来散步的,看见这车在岸边稍微有点摇晃,都没有什么联想么?
倒是徐妃青骑在马背上远远的吃吃笑,说不定就是她怂恿米玛过来敲窗户的。
陶雅玲看见被两个骑士押回来的两口子,也笑得开心:“远远就看见你们把车停那了,什么知心话说不完啊?天都黑了,二丫找爸爸呢。”二丫话都不会说,什么时候找过了!
一屋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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