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大包大揽:“我来我来……待会孙孙按摩完了我就去弄。”
米玛蔑视:“剥皮子你有我快?”
孙琴马上起哄:“比一下比一下……”也翻身:“好了好了,不用按了,谢谢老公……”赏香吻一个,米玛也觉得要感谢,补一个。
伍文定搓手笑:“值了值了……”
陶雅玲也有兴趣:“我只剥过香蕉皮……”
徐妃青不闹,笑着找出两把刀拿手里,好像要拼命的架势,一手一把尖刀。
那就比比,得在车下弄,清内脏还是蛮不好看的。
米玛毫不在乎的指指一堆兔子:“随便你挑。”
孙琴好事:“我来挑两只一样大的……”
挑好就按照米玛的指挥用一根绳子绑住其中一只脚,挂在车轱辘上。
两口子一人一把尖刀,站在雪地中,寒风把米玛脸颊边的一丝头发吹动,很有武侠片的气质。
孙琴当裁判:“预备……开始!”
基本方式都一样,用尖刀在绑住的脚上看一个环切口,就开始顺着割开皮子……
伍文定是用的五虎断门刀法,那叫一个幻影丛生,刀光唰唰的,蛮花哨,徐妃青还给陶雅玲小声:“切菜的时候他就最喜欢这么,好快的哦……”
米玛就没那么花哨,就是协调,动作很协调,一手拉一手割,没一点多余的动作。
伍文定快割完的时候才得意的转头看看老婆,却发现米玛居然把刀抄在手上,笑眯眯的看着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整张兔皮!
孙琴乐得呵呵笑:“看来米玛才是熟练工种哦……”
伍文定伸头过去看,不得不佩服:“你这皮子也比我整齐。”
米玛炫耀:“每年忙起来连续好几天,天天都在割皮子,割得睡觉都想着怎么下刀呢……”
伍文定明白道理:“高手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啊。”
接下来就把几只兔子都剥了皮,收拾好内脏,伍文定还把这些都包好一起扔到垃圾箱去。
徐妃青和孙琴就在开始分东西了:“兔子肉我拿去放冰箱,晚上先弄一两只,鸡伍哥来弄,皮子拿给你,羽毛我要分两支……”
孙琴有想法:“这点兔皮,我要拿去做几顶帽子,一人一顶。”
米玛笑着指点:“这皮子还要硝制过才能用哦?”
孙琴撇嘴:“这个我还是知道,上过课的!”
好吧,一家都是能人。
晚上徐妃青做了一个辣子兔丁,又把一只兔子卤出来切块,伍文定终于可以在完备佐料的辅助下烤了两只鸡,加上点素菜和两个汤,这就是今年的年夜饭了。
桌子不算大,菜盘子都放得满满的,陶雅玲还表扬:“挤挤的有种过年的味道嘛。”
伍文定笑:“那明天早上起来再贴春联?”在超市还是买了些过年装饰的。
孙琴声音变奶味:“我还要压岁钱……”
陶雅玲纠结:“你一说我就想起来,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都还在我妈那管着呢,一过年就到处串门子,收获可不少,可是现在我都当妈了,也没捞到什么实际好处。”
徐妃青也缅怀:“小时候我过年都不怎么出去串门,就妈给我十块钱,一直放枕头下呢。”
伍文定脸皮厚,向米玛伸手:“我也要压岁钱……”
米玛还是知道怎么回事,大方:“发卡发卡……”她就好这一口,一把银行卡扇子,多气派。
孙琴就不领情:“要拿红包装起来的,放在枕头下。”
徐妃青帮腔:“就和圣诞节挂袜子差不多的意思,一张卡拿在手里好没趣的。”
米玛就歪嘴:“现金我没有,找伍总要去……”
孙琴和徐妃青就装着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样子伸手,徐妃青还把来来喊过来:“坐下……握手!”来来就真的坐下,抬起左前抓朝着伍文定傻乐。
徐妃青就和孙琴一边一个也抬左手:“压……岁……钱……”一排三只爪子和手对着伍文定。
陶雅玲拿相机拍照:“年轻真好……我没孩子也可以参加了……”一副口气好像多老似的。
伍文定真从兜里掏一把零钱出来,顺手扯点春节装饰红纸:“一人十块钱,狗也有一块钱硬币……”
真小气!,都挺不屑他的,连来来都甩甩尾巴,把放在爪上的一块钱一扔,转身啃骨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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