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雅玲不怕:“借您吉言了……你们不恩爱?”
孙琴现在觉得这俩生了孩子好像战斗力是噌噌噌的涨,有点招架不住:“哼哼,才不告诉你!”
陶雅玲也不追击:“你说待会米玛会不会那啥?”
孙琴疑惑:“应该不会吧,她才生了双双多久?”
陶雅玲哼哼两声:“坐月子呢,居然还去滑雪?”
又顺手拉开孙琴的被子头:“露脸说话,这对着团被子聊天多奇怪的。”
孙琴估计也是给憋着了点,把头伸出来吃吃笑:“这床是要舒服点……也不用睡袋……”
米玛也不用睡袋,多麻烦,直接拉被子裹住自己和伍文定,还掉头:“两位小朋友的耳朵要闭好哦,大人的声音不许听!”
徐妃青抱着双双,挠小孩脚心一起嗯……
其实米玛也不是非要那啥,主要是得亲热一下,顺便……嗯……让伍文定帮她处理一下。
于是这前半夜,徐妃青就纳闷得不得了,这什么声音来的?
在这超级寂静的夜晚里,又逢上她这么个听力特别好的人,再加上监听区域就两三米之内,那叫一个清晰,不然昨晚怎么能那么好的掌握时间点呢?又怎么能知道孙琴已经睡着了呢?
可今天就不同,米玛好像是有点变粗的喘息声,可完全不像是在做那啥,完全没有别的任何声音。这就奇了怪了!
以前在成都她和米玛住一块的时候,伍文定过来,她可没少领教米玛的热烈声音,难道这生了孩子就大变样?
大姑娘简直是在前半夜蕴藏了足足一脑袋的问号……
于是等估摸着米玛已经睡着,大姑娘就迫不及待的用短信把伍文定召唤到被窝里来。
缠到伍文定身上,就开始咬耳朵:“刚才你和米姐在做什么?”
伍文定装傻:“还能干啥?”
徐妃青恨得咬牙:“你们没干啥!”
伍文定奇怪:“没干啥你磨什么牙?”
徐妃青咬住他耳垂:“说不说,不说明天保证双双的耳朵不像你……”
伍文定乐:“您这牙齿咬着东西说话还这么清晰?”
徐妃青居然得意:“腹腔发音,音乐学院会的人多得很……”
说到这个问题,伍文定笑起来:“那啥……你们厂那个……那个……”
徐妃青被分散注意力:“什么那个?”
伍文定憋住笑:“那个舌头打结你会不会?”
徐妃青现在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一张脸绯红,不敢甩手打,就暗自伸手掐,又舍不得用力,就那手指头轻轻点:“你就想这些!”
伍文定得意:“夫妻嘛,有什么不能想的,闺房之乐,我还不是帮你……”
徐妃青是真羞恼:“不许说!”手指加力!
伍文定委屈:“做的时候多欢喜的,说都不能说?”
徐妃青恨得直接上牙咬!
伍文定大乐,搂着老婆吃吃笑,徐妃青闹一会也笑……
只是过一会,等她灵巧的小舌头钻进伍文定嘴里的时候,左右试探一下就停下来,好像在思考什么。鼻子也突然就开始小小的皱一下,开始不出声的开始一动一动的嗅,就好像找食物的小花鼠。
伍文定忙着手上动作呢,根本没注意到嘴里的动静。
徐妃青拿舌头挨着到处点一点,收回去回味一下,又过来搞普查,还很不满的用舌尖把伍文定的牙给顶开点,让她可以更深入,以至于伍文定在她身上的动作都完没有吸引到她的注意力。
伍文定也乐得自在,自己兴致勃勃的搞探索,虽然都熟悉得了然于心,还是山上水涧都探索得很有精神。
冷不防,徐妃青却突然一把把他推开一点,一张脸皱成一朵牡丹花似的看着他,紧紧的看着他!
大姑娘使劲压低声音:“我知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了!”
伍文定差点笑出声,伸手继续乱摸:“你说在做什么就是做什么了!”头就准备往老婆胸前凑。
徐妃青小腮帮子鼓起来,说不出的可爱,拿手指在他额头点,让他不能得逞:“我知道你们做什么了!哼哼哼!”
伍文定吃吃笑:“在做什么?”
徐妃青的表情哭笑不得:“怪不得双双一直都喝羊奶!怪不得米姐从来都不涨奶!”
小姑奶奶,您什么时候钻研过这个事情了?
伍文定要使劲搂住老婆,咬住被子才能让自己不哈哈哈的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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