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妃青笑:“没有没有,三万……”
孙琴摸牌,嘴里念叨:“换叫就换叫……再不就***!”没搞定……
陶雅玲笑眯眯:“你自己摸摸开始可以的……二条……”
米玛动作轻巧灵动:“***也是要有料的……嗯?八筒……”
孙琴哈哈哈的笑起来:“糊了!”
米玛吓一跳:“不会吧?!你不是叫二五筒带四筒的么?”
孙琴七情上脸,得意的气息顿时充满车厢:“有一种人叫演……员……”陶子和徐妃青顿时就笑得不行……
伍文定更是笑得差点把锅铲给掉在地上。
米玛现在看不到米玛的牌,哭着脸找伍文定出气:“伍文定!你也给她当了配角的!你们合伙骗我!”
伍文定是真的过路也挨枪,好委屈:“你说了她叫什么,我就笑了两声嘛!”
孙琴一定要把男朋友拉下水:“就是他的笑声,引发了我演一下的灵感,不错吧?”
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情绪的陶雅玲扶着肚子点头:“不错……不错,很逼真……二筒,我都以为真的是呢,一直不敢打……”
米玛却破涕为笑:“糊了……”原来这位也不是好东西!
陶雅玲这回笑不出来:“你!你……”
米玛做害羞状:“我顺口说说,想骗她打的,结果你上当了,我不是故意的啊……”
说完,徐妃青摸起一张牌:“嗯……***,清一色龙七对……陶姐……你赔大了!”
伍文定的锅铲这次是真的掉地上。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陶雅玲还在拿筷子头批评人:“你们一个个都不是好人!”
徐妃青给她挟一块炖鸡肉:“我没有收你的钱嘛……那么好的牌,我不做都不可能啊……”
孙琴还陶醉在自己的演艺生涯里:“其实我们待会要不要来诈金花?”
伍文定制止:“那就算了,那个完全是考演技骗人的。”
米玛有兴趣:“怎么玩?一定要演么?”
徐妃青居然知道:“嗯,就是每人三张牌,比大小的,一定要演,好牌骗人多压钱,差牌骗人早放弃,就是演……”
米玛有信心:“那要试一试,看看谁才是家里的影帝……不,影后!”
孙琴要延续演艺辉煌:“比就比!”
陶雅玲一口否决:“那是***局严厉禁止的赌博游戏!不许玩!”
米玛好奇心正旺盛呢:“试一试嘛,我们又不赌钱的。”
伍文定摇头:“这个就必须要赌,如果不赌钱,没有得失心,完全就没有那种演的感觉了,所以不适合我们家里玩,就算打点钱,你会在乎你输点钱给我么?不在乎,就会乱来,那就不好玩了。”
孙琴仔细想想:“也对,玩那个就一定要在乎输赢,嗯……是不太好。”
陶雅玲乘机普及法律知识:“打牌嘛,只是作为小娱乐方式,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啊……”
米玛摸摸自己肚子嘟哝:“你还真是大肚(dǔ)……”
徐妃青一手拿碗,一手咬筷子头笑。
那就还是放烟花吧,伍文定有主意:“车顶是可以加个探照灯的……”这是他在货舱里发现的,老外还真会玩,这二手车也真有趣,可以接触不少书本上了解不到的东西。
姑娘们在兴致勃勃的搬烟花的时候,伍文定找出那只直径二十多厘米左右的小探照灯,爬上车顶,车头左边角落果然有个可以固定灯具的小支架,司机从窗户伸出手就可以旋转俯仰一束灯光,可能适用于某些夜间活动,观景或者看动物的。
现在就用来照明放烟花了,在地面投射出一个椭圆形光斑,孙琴乐呵呵的笑着就把一个塑料整理箱搬过去,除了长支的魔术弹,别的都装里面,昨天扫荡那家烟火铺,装了三箱!
陶雅玲却有不同意见:“还是把烟花拿出光斑的范围来点燃,没有光线干扰,才更好看吧?”
米玛想想也对,就过去帮忙,翻出一个大的放在地面:“我们先看看这个普天同庆……”
徐妃青不敢点,笑吟吟的拉着伍文定的衣襟站在几米外,陶雅玲坐在一张折叠导演椅里面,伍文定抱着双双指挥,因为孙琴说没多少可点的,要让她和米玛过瘾!
导火索被点燃,两个姑娘自己吓自己的尖叫着跑回来,在这静谧的雪山旷野里传的格外的远,如果有野兽,估计也会被吓一跳吧。
离这里最近的居住点估计也在二十多公里以外,滑雪场宾馆都还在建设中,工地上的工人也放假走了,根本就不用担心被一家人以外的人听见。
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全家独享的空间!
于是,腾空而起的烟花,显得那么的瑰丽和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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