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跳上床:“嗯……”孙琴帮陶子选的一张布艺软床,配合整个房间,色调还挺好看,伍文定就顺势靠在软床头上,孙琴说这也比较适合陶子喜欢靠床上看书。
陶雅玲的衣帽间是全推拉的滑门,假百叶门做成深咖色,现在全面拉开,面积确实不小,在里面忙忙碌碌的把箱子里的衣服取出来挂上,孙琴和米玛比较懒打算明后天慢慢挂,徐妃青没几件,顺手就挂完了。
伍文定笑:“真不要我帮忙?”
陶雅玲穿着带点丝光的镶边睡衣:“我给你留了一格挂衣服,你自己看有什么需要挂的自己挂。”
伍文定看床对面的大书架:“大多数的书都还没拿过来,就只有以后上下班,陆陆续续搬。”
陶雅玲点头:“发挥蚂蚁搬家的精神嘛,总有一天会全部搬完的。”
伍文定恭维:“你是蚁后,我是工蚁。”
陶雅玲没好气:“蚁后多的是,把那个箱子搬过来。”
伍文定跳下床帮忙:“你不是说了时间很晚,要早点休息么?”
陶雅玲撇嘴:“被你们一阵打搅,瞌睡不见了。”
伍文定笑:“过来嘛,东西慢慢打理,送你个温暖怀抱,早点休息。”
陶雅玲点点头就给伍文定抱着上床,小声:“到了休息时间,就是我的了,不许在外面玩儿……”总归还是有情绪的。
伍文定帮她盖好:“永远都是你的……”关上灯。
陶雅玲调整睡姿:“可能大姨妈要来了,有点情绪。”
伍文定小声笑,轻言细语说点话,慢慢送姑娘进梦乡。
睡得很香,醒来的陶雅玲发现昨晚自己的落地门窗帘没有拉严,白茫茫的光线透了进来,拉开伍文定环在腰上的手,跳下床,想想,回头亲一下,伍文定就醒了:“早啊……”翻身又睡,真舒坦,真安静。
陶雅玲也觉得真安静,拉开点门,清冷的新鲜空气一下就涌进来,赶紧转身抓起挂在梳妆台椅子靠背上的抓绒睡袍套上,才饶有兴致的走到门外长廊上。
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草坪上绿油油的盛满露珠,朦朦胧胧看见那棵后院的大树轮廓,带有浓厚印象派色彩感的景色,一下就吸引了美女画家。
陶雅玲系紧睡袍腰带,抱着双臂,走到石头围栏边远眺崖下的水库和树林,全都沉浸在清晨的雾气之中,偶尔能看见一只鸟冲破奶白色的迷雾,清鸣一声划过低空。
正在全身心欣赏,脚边的触感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来来傻傻的拿头磨蹭她的睡袍下摆,一脸憨笑的看她。
陶雅玲一回头,徐妃青也裹着一件厚厚的睡袍,打着呵欠:“陶姐好早哦……”
陶雅玲笑:“怎么,睡不着了?”
徐妃青搓搓手:“平时习惯了,来来要上厕所。”确实,早上她都要带来来到楼下花园放水,现在轻松,只要拉开自己的落地门就可以,才看见陶雅玲靠在围栏边。
陶雅玲看见来来摇头摆尾的样子,有兴致:“我们把那三条狗都放出来?”
徐妃青小怕:“昨晚去看了,好大,来来都有点怕。”
陶雅玲充熟练:“很温柔的,走……”就从主屋外面走。
经过孙琴飘窗前,陶雅玲还难得调皮的伸手敲敲玻璃窗,两个姑娘赶紧跑掉,孙琴的起床气比较重。
三条大狗都用粗长绳套在车库门口,陶雅玲熟稔的打招呼:“小白,阿黄,大花早上好……”
徐妃青惊奇:“昨晚伍哥都说还没取名字呢。”
陶雅玲挥手:“这就有了!”比小白花的名字也没高雅到哪去嘛。
三条大狗摇摇晃晃站起来,适应了一下没有束缚的状态,才尝试着亲热的给陶雅玲洗手,陶雅玲笑着躲开,把这份殊荣让给徐妃青,吓得被大花撑起身子把前爪搭肩膀的徐妃青哇哇叫。
来来更是被吓得远远的跑开,一点没有解救徐妃青的觉悟。
陶雅玲自己到旁边洗手,徐妃青感受了热情洗礼以后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危险,搂着阿黄的头就揉揉,欢喜得大狗吭吭乱叫。
主屋边传来孙琴气愤的声音:“大清早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她比较怕冷,夸张的裹了床毯子才出来站在长廊上发飙。
来来没眼色,摇着尾巴过去献媚,被孙琴没好气的一脚踹开,灰溜溜跑长廊另一头趴着。
徐妃青眼珠子咕噜转,转身就带着三条大狗穿过屋前草坪,跳上长廊一起扑向孙琴,于是没来得及跑开的孙琴也被热情的洗礼一遍,她也是个假大胆,同样被吓得乱叫,终于把米玛也闹起来。
米玛出门照例也是给趴长廊上的来来一脚:“大清早的,精神点啊……离我远点……”
来来真的挺无辜。
新家的生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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