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提审的结论很明确,盗猎都是小事了,所以伍文定在又做了一次口供,留下确切联系方式,明确有可能还会接受取证以后,县里来的刑警队长就同意他们一行离开了。
决定还是去敦煌看看,毕竟学艺术的都对那里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只是为了保险就选择还是先找就近的大城市修整一下,再沿着国道过去,旅游嘛,伍文定可没觉得这几位有冒险穿越的精神,可能孙琴有一丁点,小指甲盖那么点。
加满油,就上路,一口气开到附近的城关市,才下午三点多,转了一圈,原本是打算找个尽量好的酒店,却发现这是个旅游资源多得很的城市,决定干脆就在这里呆两天,休息旅游一番再出发。
找到酒店,条件不错,可是没什么套间,孙琴有点不忿米玛昨晚的行为,自己要了个房间就去洗澡了,陶雅玲也自己拿一片钥匙哼哼两声,米玛嘿嘿笑,徐妃青嘟嘴,她们住一块。
伍文定先在停车场清理东西,需要扔掉的垃圾,废弃品都不少,后面没有太多的困难路面,但还是把车开到酒店对街的修车厂检查一番,没有什么大问题,专为极限越野而生的两部车都很皮实。
徐妃青进到房间才把脸上的纱巾取掉,这是米玛传授的不二法门,从小到大,她只要回到草原上,就有这个习惯,牢牢的把脸围起来,现在更是墨镜不离身,怎么都不会被晒伤,姑娘们在大擦防晒霜之余,看见伍文定到草原第二天,后脖子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都吓得不行,把米玛的重点叮嘱当成法宝。
米玛也取掉纱巾,摘下墨镜,在窗口看看下面忙碌的伍文定:“我先洗澡……”昨天折腾了没洗澡,实在有点腻。
早早喝醉睡着的徐妃青是听孙琴和陶子嘀咕的,也就嘻嘻哈哈的被拖上卫士,说要孤立米玛,一路上把伍文定奚落个够。
略微把提上来的随身行李收拾一下,帮米玛找出睡衣,准备好自己的换洗内衣,就靠在窗前看着楼下那个忙碌的身影,笑眯眯。
孙琴终于能够舒坦的洗上热水澡,快一个小时才穿上睡衣去敲陶雅玲的门,有一支乳液放陶子包里了。
陶雅玲头上还裹着浴巾,回头又坐到镜子前仔细端详:“应该没有被晒出什么问题吧?”
孙琴过去对眼:“相互仔细看……”
俩美女还真仔细对看,还好还好,没什么伤害到的地方。
孙琴坐回床边去,拿干毛巾细细的擦头发:“老伍怎么还没上来?”
陶雅玲掉头看看,过去坐孙琴后面接过毛巾擦擦。
孙琴突然说:“晚上我们一起,死男人自己去睡。”
陶雅玲笑:“我才不接受你的爱……”
孙琴哈哈笑:“真是……老我们俩在一起。”
陶雅玲点头:“这趟回家,估计就不会太多分开的时候了。”
孙琴仰仰头:“从小就觉得想有个哥哥或者姐姐……现在都有了。”
陶雅玲擦得细致:“你比我还大一点点吧?”
孙琴点头:“就是读那个该死的附中,等大学毕业我都二十四了!”因为附中是四年,一般还要加个预科一年,比一般高中生就要多花两年时间进大学,如果进雕塑系那种五年专业的,毕业都老了,再读个研究生,小学同学的孩子估计都在念小学了。
陶雅玲说:“我现在能慢慢享受家里的这种生活了,挺好,外人看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也许还说得很难听,我自己觉得很幸福。”
孙琴不说话。
陶雅玲继续:“有时候是有点这样那样的疙瘩,不过疙瘩又不能把你们劈死,所以还让疙瘩散去吧,难道我还能转身去找一个象他这样对好我的男人?就算能找到,我还真不敢担保能白头到老,但是我对老伍还真相信。”
孙琴慢慢回答:“米波波是不是有点过分?”
陶雅玲笑:“她是无心的,她才没想那么多,喜欢就喜欢了,学业居然都可以不要,什么都不要,就来这边当米虫,至于结婚的事情,我想她其实是想表明一个讯号给我们,她就只求把婚礼完成就好,至于那本证,如果不是恰好老伍去北京争取到,以后是给我们俩的。”
孙琴小点头:“可那样的婚礼换谁都觉得嫉妒吧?”这过去几天荒芜人烟的无人区都没把这份心思打磨掉。
陶雅玲说:“嫉妒啊,我是真嫉妒,多有震撼力的婚礼,听那个常总说,她们打听了,电视台还有带子呢,米玛家是要了两盘的,老了看看得多舒坦啊。”
孙琴就跳了:“那不行!我一定要比这个好,总不成凄凄凉凉的被她压一辈子头吧?”
陶雅玲看看孙琴头发也差不多了,另外拿一张毛巾,扭身:“该我了。”
孙琴跳回来拿毛巾擦:“这次回去我去做个离子烫,丝一般顺滑的感觉哦……”
陶雅玲说:“你不适合,小青做还差不多,你还是做个染色的小波浪吧。”
孙琴扭头看大镜子:“我们真的很像姐妹……嘿嘿。”
陶雅玲点头:“嗯,这种和谐场面不能让他看见,不然又要无耻的把功劳归他身上了。”
孙琴感叹:“我们居然一起过了两年多了……”
陶雅玲有信心:“一定还会过很多年的。”
孙琴疑惑:“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移情别恋?”
陶雅玲支持:“那就最好,我万分支持你,如果你看中哪个帅哥,我帮你递纸条。”
孙琴嗔怪:“你真是好姐妹!”
有人敲门,孙琴过去打开,伍文定探头探脑:“你在这边?陶子没在房间?”
孙琴扭头看陶雅玲没在视野里,撒娇:“是嘛……我不知道她在哪……”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