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进雪原里面感受就不一样了,周围到处都是白色一片,那种被包围的渺小感逐渐加深。特别是在这种没有参照物的环境下,好像和周围的距离都变得模糊不清。
脚下的雪其实不算深,踩下去也就十来厘米以下,下面都是坚硬的冰雪,走起来咯吱咯吱作响。
徐妃青的声音不停出现在每只对讲机里:“好多雪……”“我要堆个雪人……”“能不能解开绳子让我去雪地里打个滚?”……
孙琴鄙夷:“这孩子就没见过……”想起来确实没见过。
陶雅玲岔开:“这点雪堆不起雪人吧?”
伍文定告诫:“这时少说话,免得气力不支,很容易加深高反症状的。”
米玛忍不住:“早说该用树枝做个雪耙子的,待会我们从上面滑下来,好玩得很。”
孙琴埋怨:“早点你不说,还可以让伍文定把我们拖上山嘛。”
徐妃青舍不得:“他不能太累了。”
伍文定反省:“这个提议不错,下次,我想想怎么搞个东西拖你们。”
陶雅玲批评:“就是来体验的,你搞那么多,我们还不如去玩狗拉雪橇。”
对讲机里有偷偷的笑声,这种无聊按着单通道按钮笑的事情只有孙琴会做。
确实不算太远,花了大半个小时,五个人都上了斜坡顶,原来另一面就是高山山顶,站在这里还真有攀登高峰到了峰顶的感觉。
伍文定对孙琴笑:“是不是也满足了你登顶的愿望?虽然没有直升机那么简单。”
孙琴过来抱着亲他一下,两人都觉得对方嘴唇很冷。
徐妃青真在雪地里翻来覆去的打滚。
陶雅玲蹲下来捧起雪,拿舌头去沾一点。
伍文定放下自己的背包,支开三脚架:“我们一起拍照留念。”
米玛和陶子中间,孙琴和徐妃青离两边,伍文定按动快门,跑到姑娘们身后,展开双臂搂住孙琴徐妃青的肩膀,把自己的头放在米玛和陶雅玲之间,咔嚓。
很漂亮,身穿一身鹅黄色羽绒服的孙琴和一身红黑色羽绒服的米玛在两边,中间是天蓝色羽绒套装的徐妃青和果绿色套装的陶子,因为高个子在两边,中间矮点,伍文定黑不拉几的一身才有幸露面,头上都带着绒帽,姑娘们都舍不得取掉墨镜,纱巾,只有伍文定是露出了欢快的笑容……
再重复了几张,五个人带了四部相机,就开始相互拍照,伍文定把自己的给徐妃青,解开姑娘们身上的绳子,一直絮絮叨叨的不让姑娘们接近背面的高山坡。
回头看看山峰下的两部车,就是小黑点。天上的云好像就在手边,随手就可以拽下来,蓝色映衬白色,简单而美丽。
陶雅玲有思路,往上来的冰川坡下去一点,仰着往上拍照,人就成了画面中国唯一的小黑点,极大视觉反差,加深了人面对自然渺小无力的对比,很有出作品的思路。
伍文定看着眼前光滑的冰川雪坡上只有一路上来时的脚印,有了主意:“徐妃青你看好两位姐姐不去靠近那边山崖啊,我回车上拿东西。”
他是真无所谓,上下一个来回都不带喘气,笑眯眯的把几张防潮垫拿上来:“待会你们坐这个下去。”
孙琴本来咕哝为什么不信任她和米玛,看见这个,自然有兴趣:“我先试试?”
米玛更爱好这些:“拿绳子拴腰上,如果好玩,把你拖上来再滑?”伍文定不成了人力卷扬机?
孙琴真拴在腰上,伍文定觉得也是个保险绳,反正自己都戴了手套,让孙琴把防潮垫前面拉起来形成一个翘首,就使劲在后面一推,孙琴哇哇大叫着就滑下去了,从陶雅玲身边经过的时候还得意的嗨。
陶雅玲看得眼热,也爬上来要滑。
眼看着要到底了,伍文定怕孙琴滑出雪地受伤,就开始收绳子,最后还给了一段刹车距离,减速把孙琴稳再在雪地上。
对讲机里孙琴哈哈笑:“再拖我上去滑一次嘛……”
伍文定真下力气拖她上来,结果到一半孙琴就舍不得了:“好了好了,我要转身下去了。可以放绳子了……快点,我都拉起来了……”于是从半腰又滑下去“好了,把绳子收上去,嘿嘿,我先上车。”解了绳子就飞快的跑车上了。
从伍文定包包翻了个望远镜的陶雅玲不由得奇怪:“跑什么跑?要浇水?”
米玛却不管:“该我该我,我要滑……”伸手就把绳子绑腰上,坐得似模似样等着推。
陶雅玲笑着使坏,使劲一推,力量使过了,米玛是滑出去了,自己也摔个狗吃屎在雪地上。
徐妃青不敢笑,只好偷偷使劲搂着伍文定的后背一个劲抖。
伍文定还在对讲机里问:“孙孙?有什么事?”
孙琴支支吾吾:“裤子……裤子里面全部灌了雪,全湿了……”
就听米玛得意的笑:“谁叫你拖上山的时候偷懒,趴在垫子上?”
不过她也还是解了绳子,叫伍文定拉上去。
徐妃青难得主动:“我去帮孙姐换衣服……”
不过她滑下去的时候惊呼声就不小了,几乎是一路叫下去的,还好没条件雪崩。
最后山顶就陶雅玲和伍文定。
伍文定色迷迷的过去:“娘子……这里可就只有我和你了……”
陶雅玲甩个媚眼:“你娘子在车上!你想做什么?”
伍文定笑:“我们一起抱着滑下去啊……”
陶子很乐意:“我要坐前面。”
伍文定把她搂怀里,双腿围住,拿雪镐在后面一撑就滑出去……
对讲机里有孙琴的声音:“郎情妾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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