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雅玲尝试着提速跟上。
孙琴细心请教飚马技巧,米玛得意:“骑马可不是开车,一时半会哪行?你今天能跑上点速度就差不多了。”
孙琴不气馁,让米玛教自己调整姿势,还很聪明的咨询:“节奏……我要知道你跑起来那个节奏,是按照什么来的……”
米玛惊讶:“不错啊,一下就看出来节奏感了……”自己也来了兴趣,让小跑着的棕色马,带着小白花加速,教孙琴掌握在马背上骑手一起一伏的节奏感。
孙琴确实是对运动类比陶雅玲好很多,练了几趟,骑起来也似模似样了。
陶雅玲和徐妃青就纯粹是散步了,偶尔小跑几步。
徐妃青指前面:“好大的老鼠!”是有只看起来很可爱的老鼠,不怕人的蹲在土堆上忽悠悠的看着这边。
也许是在马背上,也许是在广袤的草原上,一贯怕鼠的女人好像也没那么恐怖,陶雅玲还学习:“这是草原上最讨厌的东西,对草原沙漠化危害很大!”
徐妃青是不怕什么老鼠的,每一种新看见的东西都会觉得新奇,但却没有孙琴那种好奇的心情。
陶雅玲指着老鼠笑:“你伍哥是被老鼠咬过的,你可别以为这东西可爱。”
徐妃青惊讶:“怎么可能?”
陶雅玲回忆:“就我们大一的时候,他们男生寝室有老鼠,他住的上铺,他自己说他没兴趣,在床上看书,看其他男生瞎折腾找不到老鼠就指点了一下,一般在衣柜顶的纸箱里。”
徐妃青嘿嘿笑:“他会瞎子算卦么?”
陶雅玲笑:“他附中也是住寝室嘛,自然熟悉这些,结果别人真找到了一窝小老鼠,男生嘛,都是那样乱搞,倒点松节油烧掉了,结果晚上老鼠爹妈就摸上他的床,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徐妃青捂嘴小惊呼:“怎么可能?!!”
陶雅玲点头:“是真的,他给我说,他正做梦呢,说我拿把剪子剪他的手指,就痛醒了,看见老鼠跑掉的,那,就在这里。”还在自己手上比划了一下位置,当时可把她给心疼了一把,又不太好意思。
徐妃青惊叹:“太神奇了!”
陶雅玲现在是可以嘲笑了:“当时把他吓得不行,怕有鼠疫,跑学校打了破伤风还不够,又跑外面防疫站去打疫苗。”
徐妃青认真:“这个应该这样,是很危险。”
陶雅玲连带嘲笑:“你是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徐妃青小摇头:“其实也不是。”
陶雅玲感兴趣采访:“怎么呢?”
徐妃青难得倾诉:“他帮我其实都是漫不经心的,他很多时候都是漫不经心的,坐办公室,开会,讲话,包括昨天结婚,很多时候我觉得他都没太认真,除了对你们三位姐姐的时候认真点,现在可能对我也稍微认真点。”
陶雅玲笑笑:“觉得他不靠谱?”
徐妃青想想:“这个词我不是很了解,好像是这个意思,我表达的意思就是,除了家里的事情,好像其他所有事情都是为家里服务的,连慈善基金我都觉得可有可无。”
陶雅玲惊讶:“你就这样把他和米玛两年的心血否定了?”
徐妃青自然:“既然是一家人,我就说说我的感受嘛。”
陶子诱导:“还有什么?”
徐妃青说:“我是真离不开他,所以一个人没事的时候想他想得多,平时看到他的一言一行回头都可以掰开来想,开始很依赖他,后来渐渐是觉得应该很幸福,就想抓住这种幸福。”
陶雅玲问:“你认为幸福是什么?”
徐妃青不犹豫:“幸福就是两个人都过得开开心心。”
陶雅玲再问:“你父母开心么?”
徐妃青摇头:“说不上开心,主要原因是我带来的。”
陶雅玲感叹:“父母辈能觉得幸福的真不算多,不过我觉得我能幸福,你也觉得,米玛多半是,孙孙嘛,我看也不难,伍文定肯定幸福,所以我们家也还算幸福了?”
徐妃青觉得是种接纳和认可,笑着认真的点头。~~~~~~~~~~~~~~~~~~~~~~~~~~~~~~~~~~~~~~~~~~~~~~~~~~~~~~~~~我的书到现在是真觉得有书友接纳和认可了,谢谢各位的各种支持~~诚心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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