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雅玲和孙琴一起:“噫……”声音拖老长,中间还有起伏。孙琴还拿眼神去挑伍文定:你小孩要遭殃喽。
米玛还得意:“你们的小孩也可以给我一起教,保证个个健康得很,知书达理,嗯,汉语藏语都学得好!”
陶雅玲瞧不起藏式教育法:“我自己都学教育的,我自己还是知道怎么教的,谢谢了。”
孙琴也敬谢不敏:“你那往草原上扔的做法我不敢尝试。”
米玛兴致勃勃,终于有人和她讨论宝宝的事情了:“我二哥就是从小和大石头一起长大的,姆妈都只是去看看,现在身体好得很。”
伍文定一直笑看不语,终于插话:“大石头是谁?”
米玛嘿嘿笑:“我家的狗,就是你第一次看见我那只藏獒的妈妈……”
伍文定变脸色:“一口能把你二哥吃了吧?我……你……”都有点给呛住了说不出来。
孙琴和陶雅玲简直觉得大快人心,使劲压抑自己不要笑得太欢实。
连徐妃青都脸上带了点笑容了。
米玛不觉得好笑:“我小时候都还骑过大石头的呢。”
伍文定举手:“这次回去,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刘林的养狗场,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藏獒,看你们有没有胆子把小孩交给藏獒带。”
米玛嘟嘴:“有什么不可以!”
伍文定也嘟嘴:“我疯了差不多!”
孙琴和陶子持续笑。
吃的端上来了,还是以鱼为主的菜肴,还有一瓶花雕酒。
伍文定像个店小二一样热情的为所有人都倒上一小杯酒。
陶雅玲不管他,先就举杯:“我们四个美女一起敬西湖美景一杯……”仰脖子一倒就喝了。
伍文定都还没坐下呢,更别提阻拦一下了,只好怏怏的又去倒:“黄酒是要抿的,哪跟喝啤酒似的?”
孙琴是抿的:“还不错,不难喝。”
米玛是倒的,疑惑:“没什么味道,也没什么劲吧?”
徐妃青看不见别人的动作,自己倒是小口小口的跟喝水差不多,一阵皱眉。
陶雅玲伸手问她:“没喝过酒?”
徐妃青想想说:“师傅很喜欢喝酒,小时候我帮他买过,我没喝过,怎么这个味?”
陶雅玲教坏小孩子:“再喝两杯,你就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开心不开心的事情就好像和你无关了,很神奇的哦。”
伍文定正跟孙琴和米玛劝酒呢,没注意到,陶雅玲偷偷又要了一瓶酒,给徐妃青倒上,陶子还教小姑娘假模假样的碰杯,一口闷。
等月亮上来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喝大发了,稀奇古怪的把手举高高的喝,她和陶子基本上喝完了一瓶酒,谁多谁少就不知道了。
陶雅玲笑眯眯的坐在藤椅里端个小酒杯笑。
伍文定和米玛孙琴一起都还没把一瓶喝完呢,三人很是惊讶这两位的表现,因为她们的酒瓶子是放桌子下的。
不过黄酒不上头,喝了营养也不错,所以伍文定才瞄到她们喝酒也不怎么在意。
小姑娘估计是真第一次喝酒,有状态,突然就站起来举着酒杯指着天:“月,月亮在哪边?”
米玛怕怕:“左边左边一点”
徐妃青还真往左边转一点,就大声开始吟诗:“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咦……这边三人顿时觉得好丢脸,赶紧低着头装不认得,陶雅玲却乐淘淘的鼓掌:“好啊好啊……”
周围也是掌声一片片。
这么一个身材清秀的长发小姑娘,靠在西湖边的栏杆上,虽然穿的是运动服,但是那拿着酒杯高歌的气质,还真的说不出的有韵味。
叫好声一片。
伍文定反应快,从自己包包里面把摄像机翻出来拍罪证,连陶子一起拍,孙琴和米玛也赶紧来要求入镜。
伍文定还回头把自己也录进去,配旁白:“现在开始持续发癫了,她去拿二胡了!你看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有多惊讶了,也……”
徐妃青是真把二胡取出来了,就靠在栏杆上,舒展柔美,委婉质朴的乐声飘起来……
这几位乐盲不知道是什么曲子,只觉得很应景,也认真鼓掌。
不愧是学识满地的江南之地,有人喊:“月夜……名曲啊,功力不错啊,小姑娘!”声音不大,怕影响了发挥。
满满一地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个湖边角落的小姑娘身上了。
徐妃青状态好,声情并茂,如春蚕吐丝,连绵不断,月白风清的意境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曲罢了,空灵了好一阵,鼓掌叫好声才响起。
伍文定看徐妃青没什么表情的靠在栏杆边,掌声叫好声不停,就厚脸皮的站起来说:“谢谢各位捧场,我妹妹是来寻找伙伴的,如果各位有知道的请指教一下。”说着还在自己眼前张开手指舞了舞。
有明白的就回答:“现在真没看见什么盲人乐师了……”
孙琴小声给米玛笑:“伍文定这说辞像不像卖艺的?”
米玛撇嘴:“这些人配得起嘛?”
孙琴恼:“有意思没意思?老这么说话!”
米玛还是撇嘴:“好吧好吧,像像像。”敷衍得不行
伍文定都坐下了,还是有人喊了声:“绍兴有家茶楼好像有盲人师傅。”
伍文定就循着声音过去细问了一番,知道大概位置和牌号了,谢谢了才回来。
小姑娘还是自己站那不说话,应该是在思考关于人生或者生命起源的哲学命题。
周围人和她一比就知道是俗人。
结果差点一头栽进湖里,伍文定一把拉住。
喝多了,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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