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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直到凌晨2,3点以后才休息,伍文定是陪着陶雅玲休息的,没什么特别含义,就是轮到她了,这是米玛的功绩,她一定要推行一人一天的轮流制度,不分大小。
伍文定还是一早就起床了,偷偷把自己的做的新年礼物放到三个女孩的床头,自己才跑到楼下去洗车。
楼下漫天满地都是鞭炮纸屑,就像北方冬季白雪皑皑的样子,很有点神奇的艺术气质,两辆车也不能免罪,都给铺上了很多渣子。
伍文定身体好,也不嫌水冷,拎着水桶就挨个擦洗,重庆的冬季虽然不怎么下雪,还是很有点阴冷的,呵着白气,还把冷水泼在车上清洗,等全部搞定,他自己头上都有点冒蒸气了。
他蹦蹦跳跳的收拾好东西,又一口气跑上八楼的家里,就当是晨练了。
打开门,还没什么动静,他就轻手轻脚的开始做早餐,打算如果上午都还不起来,就接着做午饭。
自己几口就把早餐吃掉,把客厅的音响打开一个很小的声音,自己坐在阳台上的电脑边开始看文件。
过年以后就先要去一趟河南,朱仙镇附近的那批古玩可以安排发掘后,然后就要把很多精力放在服饰公司的总攻阶段了。
米玛算是起得比较早的,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全部是彩色纸丝蓬松着裹成的礼品团,迷糊而惊喜的小姑娘扯开纸丝才看见一副镶嵌着她和伍文定照片的风铃,上面是带点经筒风格的玻璃钢圆筒,漆成金色,上面刻满经文,十多个银色小坠零零碎碎的吊在下面。都是小元宝的样子,也刻了一些经文,不过都是一样的,伍文定这懒人只做了一个小坠的模具。
米玛翻身下床来,拉开窗帘,却发现,伍文定早就在那钉了一颗钉子,还挂了张纸条:“挂在这里哦!”一个傻乎乎的卡通猪还指着那颗钉子。
米玛一边吃吃的笑,一边满怀幸福的把风铃挂上,新年的风吹动风铃,和她的心情一样轻飘飘的欢笑。
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心上人,却想着还在陶子房间呢,不免有点小遗憾,不过打开门准备去洗漱却看见伍文定在客厅里给她做个噤声的手势,踮着脚乐呵呵的过去扑在他怀里。
伍文定抱着她靠在沙发里小声说:“小姑娘,新春快乐哦。今年你又要长大一岁了。”
米玛也小声撒娇:“今年都二十一了,我家附近和我一样大的卓玛都有个儿子了……”
伍文定现在只觉得乐呵:“我自己都还是个小鬼,真难想象我有个儿子或者女儿。”
米玛锲而不舍:“又不费事,我的姆妈和小姆妈都等着帮我们养呢,等你喜欢了再抱回来玩就是了。”
伍文定摇头:“我觉得自己的孩子就要自己养育呢,不然怎么会有感情?”
米玛欢喜:“那你是同意了?”
伍文定笑:“顺其自然嘛。”
米玛不满:“怎么自然?你每次都那样……”他们俩算是比较自然避孕的,伍文定最后都取出来的。
话题越说越深入,米玛脸蛋红扑扑的就要求去晨练一下,顺便讨论新一年采用什么避孕或者不避孕的方法。
伍文定也很有兴致,两人就偷偷的溜进卧室里了。
因为米玛这边的窗外没什么高楼,不用担心偷窥,就不拉窗帘了,因为两人都喜欢看着对方亲热。
由于前面在沙发上亲密的说了好一阵,都有点动情,进入状态就很快了,米玛一边把伍文定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一边用热烈的眼神看着他在卖力的运动。
可是正到两人状态巅峰的时候,就听见外面走廊上有门打开的声音。
伍文定嘿嘿的笑起来,小声说:“我加快点,你别叫啊……”说着越发迅猛了。
本来米玛就正舒坦得不行,下意识的一紧张,身下也有点紧,自己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越发敏感了,又感受到伍文定力量和速度,不得不拿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自己手一拿开,胸前的波动一又太大了,支吾着说:“快……快按住……”
伍文定忙得不行,腰动手动,还要去亲她的耳朵,因为米玛这里的反应也很大。
结果几头一起包围,米玛很快就有点捂不住自己的叫声了,哼哼唧唧有爆发的趋势,就一手拉过伍文定的手要咬,又想起以前越咬时间越耽搁得久,只好随手抓了旁边的东西咬在嘴里。
其实她抓的是自己的内衣,还是套很性感的小内裤和胸罩,这组合成的场景让伍文定不由得血脉喷张,也到了边缘,反过来更刺激得米玛终于爆发了。
米玛这时咿咿呜呜的声音其实很有点大,还想盘住大腿不让伍文定退出去。
伍文定爆发的时候还是挣脱了,因为米玛已经过了最高峰,实在没有力气了。
米玛回味了好一阵才说话:“怎么办啊,我……想洗澡了。”现在的房子就是没有每间都有卫生间,不得不说有点不方便啊。
伍文定帮米玛揉着身上放松恢复:“等会直接去洗就是了,应该是陶子,又不会笑话你。”
米玛难得的脸皮薄:“刚才声音是不是好大?她会不会听见了?”
伍文定笑:“知道声音大还不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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