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距离学校不远,开车也就十分钟左右的事情,还有公车,陶雅玲很满意。
到了小区门口,三人跳下来,孙琴打头,直接进门口的展示售楼部要钥匙。有认识伍文定的接待小姐连忙前面带路去看房间。
按照这时候的新房习惯,其实是通了简单的水电气的,墙面也刷白,地面是水磨石,接过钥匙,伍文定示意接待小姐可以离去了,说我们要看看,待会下去办签字手续。
孙琴心眼多,抢先进去占房间,,唯一带阳台的卧室被她如愿以偿的占有,站门口很警惕的:“我要这间……我要买床买柜子买小桌子。”
伍文定伸头进去看了一眼笑:“要不我们买俩双层床,都住一间屋,别的还可以搞画室和书房?”
两姑娘都恨他:“那不跟寝室一样,还不如寝室上课方便呢!”
陶雅玲有点迫不及待:“我看这也就能住了吧?要不直接搬过来?墙上再挂点布什么就行了。”
孙琴不满意:“不一样吧,这边是自己的,还是得弄一下,要住好些年的。”
伍文定有志向:“我会努力的,过几年争取换更大房子。”
陶雅玲警惕性高:“房子越大住的人越多哦?”
伍文定否认:“孙琴他爸房子那么大,还不是那么几个人。”
孙琴歪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天去找小姐了吧?男人啊……”
陶雅玲不亚于被晴空霹雳:“什……么?找……小姐?”
伍文定连忙解释:“开车爬山那天,完了而以后他爸安排的和一帮朋友喝酒,我也去坐了一会,是喊了几个陪酒的女孩,就是陪着喝喝酒,活跃气氛。我就喝了两杯酒就走了。”
孙琴也没想到陶雅玲这么大反应,连忙跟上:“真没什么,现在不就好这口嘛,一帮大老爷们喝酒就喊群小姑娘陪着,我们学校还少点,别的大学女生出去找这个钱的,多着呢。”
陶雅玲有点不能接受这些邪恶的东西,不说话了。
最后陶雅玲随便挑了间卧室,孙琴得意,说是把最小的留给米玛。客厅还挺大,和饭厅连一块,还可以兼画室。
最后觉得改变一下装修形式,贴墙纸铺地板,不做太麻烦的造型什么的,尽快搞定,一个多月就可以完工,都觉得很急切的想搬家。
晚上陶雅玲上了床,就有话要问。仔细的询问那些喝花酒的细枝末节,刨根问底,都牵涉到了社会和价值观的层面上了。
伍文定倒没什么愤世骇俗的反应:“都很正常,物质的诱惑越来越强烈,和自己的收入以及汗水形成反差,自然就选择这种出卖自己姿色以及青春的做法。这个是道德观的集体沦丧,个人是改变不了什么的。”
陶雅玲有疑惑:“你们基金会不是一直在资助大学生么?怎么不挽救这些掉进火坑的女孩?”
伍文定啼笑皆非:“这是两码事,我们帮助的是需要帮助的人,这些女生基本都是自己主动去的。”
陶雅玲不同意:“不是有那种因为家境贫寒不得不去卖笑的么?”
伍文定摇头:“你去和她们聊天的话,每一个都会给你说是这样的情况,你会觉得每一个都是出于污泥而不染的清秀荷花,其实呢?还是因为对物质享受的过于追求放弃了本我,也许开始是因为有点拮据才开始,然后觉得来钱真容易,抱定我卖酒不卖身的心理,然后也许有了更高的诱惑,就卖卖身,再发现来钱更容易,就不如卖身了……这种不是我们所能资助的对象。”
又红又专的干部第一次接触到这些阴暗面,还是有点唏嘘。
伍文定不愿意她想太多这些:“我们平时也接触不到这些,孙琴他爸以前有些社会关系才这样的。”
陶雅玲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她爸和我爸差不多大吧?和自己女儿一样大的女孩喝酒?”
伍文定哈哈笑:“关心下一代嘛。”
陶雅玲就掐他:“死人,你们还关心下一代,下一代才几岁哦!”
逐渐靠近年中了,毕业的时光要到了,所以有关创业基金的申请也越来越多,都有把副件转到伍文定这边来。
伍文定基本每周都去办公室三天左右,不得不说,实际的工作量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想,虽然很多实际操作不需要他签字点头,但是因为涉及的小笔金额和头绪实在太多了,很多比较主观性的判断还是需要他来做。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