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玛笑得一身都在抖:“我才不当肉串,我要当这个……”拿筷子夹片青菜叶,桌子上也就这个雅观苗条点。
武文定很想夹两个肉丸子说象她的,没敢。
打完机锋,吃完饭,米玛要求走走消食,因为边笑边吃,有点胀气。
米玛和孙琴一般高,今天穿了半跟鞋的,挽着武文定走在林荫路边,还真有点一对璧人的感觉。米玛不时探出头回看伍文定,好像这样就可以看见两人并肩的样子。
伍文定看她可爱的举动,就问:“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值得喜爱的,撇开上师那样的。”说着还自己摆了个双手合十的动作
米玛歪着头想了想:“从小看着阿爸他们长大,觉得还是强壮的汉子才是最有力量的。”
“力量?前面那块石头举起来算不算力量?”伍文定指着前面一尊看上去几百斤的大石头。
米玛有点惊讶:“世界冠军也举不起来吧?”
伍文定跑过去,先尝试着搬了搬,只晃动了一下,米玛就捂着嘴笑。伍文定有点受伤,半蹲下去,扣住两边,运气一阵,“嘿”的一声,摇摇晃晃的举了起来,米玛捂嘴的手还没拿开,就直接变成惊诧的捂住嘴了。
伍文定得意的朝她一笑,气一下就泄了,赶紧扔开,引起路边土面嘭的一声闷响,砸进去一小半。一下就听见旁边一家休闲山庄看门的在喊:“谁在乱倒东西?!”接着就有脚步传来。两人连忙落荒而逃,只留下米玛忍不住的笑声,还真的银铃似的,还一边埋怨:“你作弊,明明就是上师的神通力量!”
伍文定不承认。
两人逃回车上,立马开溜。米玛还尝试着去揪伍文定的手臂,对他作弊的惩罚。
买了菜回到家,孙琴立马就发现两个人有点变化,狠狠的恨了伍文定一眼。
伍文定去厨房做饭,孙琴不许米玛去帮忙,自己堵在厨房门口:“怎么样?今天单独约会哦?”幸好没看出来米玛身上的衣服是新买的,还是钱姨买的。
伍文定不抵抗:“上午先去新世界楼上的办公室把事情商量好了,我还是第一次去那里,是米玛之前过来租的,还有三个员工。中午过了时间,才去吃饭,火锅,然后买菜回家。”
孙琴瞟一眼在客厅整理自己东西的米玛:“怎么?打算过来长住了?”
伍文定说:“应该不是,这次把慈善基金会的总体思路沟通了一下,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回成都去做。”
孙琴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发火,因为伍文定的不抵抗让她很没力:“懒得和你说了,我去睡一会,味道清淡点,免得上火……”转身走了。
晚点陶雅玲回来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晚上也没人留伍文定了,差不多就把他给赶回寝室去了。
伍文定一个人走在学校路上,不免有些郁闷,经过小操场的时候,手一撑,翻过铁栏杆,脱下外套,在水磨石地面上摆开架势打了一套长拳,虎虎生风,有微微的汗水浸出来。立定收势以后,腿一横摆,拉出一个马步,又是一套罗汉拳,刚猛苍劲,不够,再来一套地躺拳,蹭得一身脏污也没注意。
有两三个过路的学生注意到了,呆呆的站在栏杆外看。只是天色已晚,确实看不到什么细节。只觉得有个敏捷的身影在操场上翻滚。
伍文定索性脱下衬衣和内衣,蹬掉鞋子,赤裸上身将心中记得的拳法套路,挨个回忆一遍,行云流水的力量在辗转腾挪之间迸发,直到浑身水淋淋象捞出来的一样。
外面那几个学生还鼓掌,伍文定抱抱拳,捡起自己的东西就回寝室了。
正要去洗澡,难得回寝室的张峰看见他,也觉得奇怪,搂住他发烟:“我听人说你和你那个娘子也勾搭上了??你不怕陶班休了你?”
伍文定皱着脸:“你看我像那个得意样子么?”
张峰仔细打量一番:“确实不像,不过我还听说你和那次寝室门口那个藏妹也勾搭上了?”
伍文定脸都要烂了:“我有那么好的福气么?”
张峰哈哈笑:“有!一定要有!怎么?被陶班发现赶回来了?去我们那边住不?热闹得很。”
伍文定怕怕:“不去,你们不知道又要熬夜到几点,明天陶子看见我眼圈黑的,我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张峰不放弃:“寝室都没人,你回去多寂寞啊?”
伍文定奇怪:“大鱼呢?”就是唯一一个住寝室的,姓于。
张峰嘿嘿笑:“有伴了呗,搬出去两三天了,看来你脱离群众了啊,得自罚三杯。”
伍文定不怕:“明天晚上和你们几个喝,好不?快去,别耽搁你时间,我得回去整理东西,明天晚上七点,大门外宋记烧烤,我请客。快去快去……”
张峰笑呵呵:“好,我告诉他们去,看明天有多少人去宰你。”挥挥手,出寝室了。
伍文定拿着盆子坐下来,点燃烟,一个人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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