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于柄摇头,道:“不可能,水师在江面上打仗,怎可能被骑兵俘虏?我在做梦吧?做梦也梦不到这种情形啊……张都统是名将啊。”
又过了一会。
依旧是于柄道:“县尉,是否太远了看不清楚?也许他们还是在作战?我们再往近些看看?”
“不必了。”李瑕道:“水师就是被陆兵俘虏了。”
“县尉说的对。”宋禾道。
……
李瑕知道张实不擅水战。
但他从没想过会是这样。无数次的分析,分析环境、兵种、战力,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这种结果。
良久,李瑕也只能对眼前的结果吐出一句话。
“简直……离谱。”
~~
“走吧,赶回庆符,坚壁清野。”
“是。”
他们下了山,已到中午。
一行人渡过关河,回到东岸,策马向东奔了一段,忽见远处有滚滚烟火腾起。
于柄忙勒住缰绳,道:“这是蒙军派小股人开始劫村了?”
李瑕抬头望了一会,道:“走,从北面绕过去看看。”
“是。”宋禾应道
。
“县尉,还不知蒙军有多少人,小人先去打探吧?”于柄问道。
“不用,直接过去。”
不一会儿,他们绕到了由北面入村的道路。
李瑕勒住缰绳,下马在一个小水潭边蹲下,看着地上的马蹄印与马粪。
“算得出这支蒙军有多少人马吗?”
“十多人,二十余匹马。”宋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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