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没太放在心上,她回道:“能有多大,也就是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
我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也没多少桌。”
“嗯。”
金秋走在前面,我拎着蛋糕走在后面,我们都还没有做情侣的觉悟,甚至前段日子还因为咖啡店的事情吵过一架,并互相不愉快了很久,这让我有了一种赶鸭子上架的紧迫感,天知道待会儿我们在老金面前会把这出戏演成什么样子。
老金在酒店的6楼设的宴,这个酒店我倒是挺熟悉的,因为曾经的很多客户都是在这里办的婚礼,于是我又对金秋说道:“我记得这个酒店的6楼是专门用来办大型酒席的吧?”
“是吗?”
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金秋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疑惑,但似乎没往深处去想,与我先后走出了电梯,而早已等候多时的服务员领着我们向办酒席的大厅走去。
视线渐渐开阔,我被眼前的景象惊的一拍大腿:“哎哟,我靠!”
我咋呼的声音很大,以至于靠在门口的人都向我和金秋这边看来,而金秋也被这浩大的排场弄得有点犯晕!
此刻,那一千多个平米的大厅里,足足摆了有100桌的酒宴,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摆明了,这些年老金和罗素梅在人脉圈里结识的朋友都到齐了。
还没等我心情平复下来,主持这场生日宴会的司仪便拿着话筒对我和金秋,说道:“金秋小姐,江桥先生,请去朝南右首的位置就座。”
我和金秋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还在发懵,我压低声音,说道:“我有点尿急,能先去个洗手间么?”
“你做了这么多年婚庆,什么场面没见过,能不能不怂?”
我语无伦次:“我不是怂……我就是有点牙疼!”
金秋很无语的回道:“你刚刚不是内急的嘛,怎么又牙疼了?”
我哼哼唧唧:“我不光牙疼、还肝疼、心疼、肺疼,哪儿都疼!”
这场面实在是让我和金秋骑虎难下,尽管我废话说了一大堆,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大厅里,路过司仪身边时,他又看着我手上拎着的蛋糕说道:“江桥先生、金秋小姐,你们只带了一盒生日蛋糕,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是你们共同的心意和礼物呢……?”
这个司仪曾经和我合作过很多场婚礼,是个熟人,我瞪了他一眼,骂道:“呆逼,别起哄!”
司仪表情很贱的冲我笑着,我整理了一下情绪,没有理会,随后与金秋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向老金坐着的那张桌子走去。
落座后,金秋先说道:“爸,祝您生日快乐,永远青春,这是给您的礼物。”
老金喜笑颜开的从金秋手中接过了那只造型很精致的礼品盒,夸赞金秋懂事孝顺,然后又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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