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我种的花太多,她已经伸手揪住了另一盆我精心栽培的香殊兰,冷着脸说道:“快和我道歉,要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真新鲜,见过拿人当人质的,用花威胁别人的还真没见过,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她不和我废话,扯着花束的手又加了一分力,直接用行动告诉我不听话的后果,我这才意识到这个敢翻院墙的小毛贼是多么的残忍,赶忙摊开双手,连连说道:“我错了……我错了,请你手下留情!”
她这才放下了我的香殊兰,仍有点愤恨的看着我。
夏天的天气是何其的善变,刚刚天上还有月亮,转眼便被一阵风吹来的乌云所遮住,天边随即传来了“轰轰”闷雷声,雷雨就要来了。
我顾不上再和这个丫头斗嘴,赶忙将就近的两盆花搬进了屋檐下的角落里,而这个丫头竟然也没有闲着,几乎在同一时间抱着两盆花送到了屋檐下。
雨水来得很急,五分钟后便已经像瓢泼下来的,我们在雨中合力将最后一盆很大的盆栽也搬进了屋檐下,然后并肩喘息着,她用手抹掉了脸上的雨水,可潮湿的雪纺裙却已经贴在她的身体上,那细腻的皮肤在灯光的映射下是那么的白皙。
这上帝真是慷慨,给了她这么好的身材,这么好的皮肤,这么好的脸蛋……
噢!这些都不是这个雨夜里的重点,重点是:我们刚刚产生的矛盾已经因为屋檐下摆放的很整齐的花花草草而化解了。
一阵带着湿气的冷风吹过,她下意识的用双臂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忽然对我说道:“江桥,衣服湿了好冷,我得洗个热水澡。”
我有些木讷的看了她一眼才回道:“那你赶紧回去吧。”
“天啦,你还有一点做人的同情心吗?我的衣服都能拎出水了,你是想我冻死在路上吗?”
我看着她,的确被雨水淋的挺可怜,就找了一件t恤和大裤衩递给了她,自己又先去卫生间换了一套干的衣服,然后将卫生间让给了她,可她却在要进去的一刹那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向我问道:“江桥,你今天和陈艺表白成功了吗?”
“你赶紧洗澡,别着凉了,不该问的不要问。”
……
我习惯在闲时点上一支烟,很快那从指尖腾起的烟雾便在屋檐下弥散了开来,混合着水汽好似一朵朵梦幻的花束在我眼前上下跳跃着,而雨水一直没有停下来,与卫生间里传来的水流声交织一起,像一部有声却黑白的老电影,那宽屏画面里一个少女正在镜子前沐浴,她轻轻甩动秀发,镜子上便多了些水滴,转眼化作水汽模糊了镜子,我只能看到胸部以上,却引起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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