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矫情。”
聂君摇摇头,仍旧保持着献上道牌的姿势。
他这一生并无太多在乎的人。
也没有心怀苍生的大义。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在意的,大概只有梧桐山这群同门。
先前沈仪看似神情随意的迎向张来福,完全可以算作是强行从阎王爷手里,把那群人的性命给捞了回来。
至少在成为宗主的今日,对方值得自己一跪。
念及此处,沈仪径直越过了画轴,朝着最深处的架子走去,这里摆放的乃是大约十余件法宝,能被老狗珍藏起来的东西,相当于已经筛选过了一遍。
沈仪看向附近还算整齐摆放着的物件,大多是曾经见过的那种画轴。
“……”
如今,对方身披白袍,乃是名副其实。
掌中的道牌在微微震动,似乎在和天上的六枚道牌相互回应。
他看向手中的道牌,布满血渍的脸庞上忽然多出一抹笑意。
终于把千妖窟给清了个干净。
身下与南阳山相连,不知在此地坐了多久。
因为它虽有人形,但浑身都是枯槁树皮,身上甚至还长着藤曼。
随便取出两卷,似乎都是用来记录南阳宗过往事迹的。
从此便能踏入这片真正的天地,遨游四海,继续寻求大道。
难不成,这外面的世道实际比南阳宗内更加凶险?
就在这时,叶文萱忽然听到几道破风声。
如果说张来福给她的感觉,乃是一座高不可攀的陡峭山壁。
陡峭的高山之上,乃是一块近三百丈宽的巨大平台,质地如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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