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此信手拈来的轻巧,甚至比自己拿钥匙操作都要轻松的样子,让她胸中原本破门探秘的汹涌,有种挥在空处的难受。
不过这都是细节了,戈里姆肖大师明显没有关注自己感受的想法,已经是直接把门推开。
一片漆黑,因为位置的原因,走廊里的灯光也仅仅只能照进少许,站在门外的克蕾尔即便用尽力气,依旧看不到任何东西――而里面的人完全没有开灯的意思。
戈里姆肖已经是毫不迟疑地步入黑暗。
而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岁月淤积,同时又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被搅动出来,同时催生着好奇心与恐惧。
这种密闭的空间,终究不可能像走廊上一样,有多新鲜的空气。
咔!
将其归结为酒精的副作用,克蕾尔既没有守在外面,也没有借机走人。
下一刻她竟是压制住恐惧,走进了那股不良气息里,并按照这幢建筑的规律,摸索到了一个开关打开。
光线骤亮,几乎让人短暂地丢失视觉。
而几秒钟后终于适应的克蕾尔,面对眼前景象,一时竟是怅然若失。
空的。
面积并不算太大的房间里,赫然是连一些基础的摆设都没有。
以至于微微有些泛红的灯光下,甚至显得有些空旷。
先一步进来的戈里姆肖,此刻正站在房间一角,默默地看着眼前一堆形状大小完全一致的盒子。
半透明,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几乎挡住一面墙,这堆盒子是整个房间里几乎唯一特别的东西。
而一眼望去,它们甚至无一例外的也全都是空的,以至于克蕾尔完全不理解他是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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