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位哥……你用不着这么急吧……?”小泽从后面很娇媚地说着,其实她是想挽留一下黄瓜的,像她这个红牌,从来都是自己赶客人走的,就没有客人赶着走的,不过小泽今天算是失算的了,因为黄瓜来这里不是为了看她的,而是为了郑天广的。
小泽捊了一下散落的头,微微一笑,暗自说着:“哈哈!还有,赶着走的客人!”
听着小泽娇媚的声线,黄瓜略微地感到心有余悸,想起刚才**的一刻,着实有一种让人毕生难忘的久久回味。
黄瓜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刚才的房间,很快就赶到了通往炮房的那条唯一的过道上,赶到过道大门的时候,他故意地控制了一下自己喘气的频率,使得自己看上去并不那么的仓促。
缓过了几口气后,黄瓜表现得很淡定地往前缓缓走去,眼镜不停地在搜索着,搜索着那个在手机上看过一眼的药壶的标志。
这个时候,走进这段过度的人,还是比较之多的,看来炮房还是个人气很足的地方。只见,他们三三两两的,或互相搭着肩膀,或互相搀扶着(喝醉了),由经理或者服务员带着走到这里来。
眨眼睛,黄瓜又见到那个女经理,他打了个招呼装得挺熟的模样,然后,女经理对热情地他点了点头,便又大家打屁着擦肩而过。
这个动作是黄瓜必须做的,因为如果此时某个位置郑天广正在观察着自己的话,那么自己装得越像一个嫖客,就越符合李明所交付的任务的要求。
此时,郑天广也真的已经走进了通往炮房的唯一通道。
李明在对面的大楼上,也开始这样跟车嵘说着:“喂喂喂!郑天广走进来了!”
当然了,李明是拿着望远镜的,车嵘让他拿这个东西观察住周围的情况,当他的助手。
狙击手是有助手的,这点不奇怪,有时候顾得了瞄准又顾不得周围的情况,这样很容易让狙击手错过了一些射杀的绝好时机,又或者已经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而浑然不知。
“是么?!让我看看!”车嵘抢过了李明手中的望远镜,然后对着对面那幢大楼端详了起来。
“真的啊!得快一点才行,目标就要经过最佳的狙击地点了!”车嵘将望远镜丢给李明,然后很认真地说,车嵘虽然是一个很专业的狙击手,但是在面对不同的任务的时候,还是不敢怠慢。
“喂!你的人呢!?怎么还没到!?”车嵘很紧张地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李明有点不耐地说着。
…………
天皇宫香薰芬兰浴内,黄瓜突然现一个很眼熟的“药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这个“药壶”也恰好地被绘制成一个纹身纹在了一个男人的背后。
“郑天广?!”黄瓜心里暗暗地思忖着,自己常常思忖着的目标,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使得黄瓜有点不敢相信,一种既陌生又似曾相识的感觉。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黄瓜瞄了一眼那处被揪起了的窗帘,然后目测了一下距离,刚好能按自己现在的这个度,能和郑天广在那个地方相遇,而那个地方,也是李明所说的,唯一的可以射到他们的地点。
而此时,李明也在隔壁的大楼上,看着天皇宫香薰芬兰浴这里面窗帘揪起的这一杀角。
而车嵘,则已经摆好了架势,就等着黄瓜、郑天广和枪的瞄准镜重叠的那一霎那,一枪将黄瓜的手臂给打穿。
世界在转,时间在流转,没有人会停下既定的脚步!
黄瓜在一步步地逼近郑天广,而郑天广则在和手下的谈笑之间,一步步地迈向那处被揪起了的窗帘处。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过去,李明拿着望远镜的手,不禁已经冒出了汗,不是害怕,而是因为捉得太紧了,手汗还是被热了出来,没有办法只好将望远镜跟手之间的间隙给填满了汗水。
车嵘的呼吸,开始变得缓慢而稳定,轻轻的,轻轻的,如果你不细心去听,恐怕还现不了,他是在呼吸着。
“噔!”突然一个身影,背后还很清晰地印着一个“药壶”的男人,闪出了圆形的瞄准镜的左上角!
车嵘,无意识地蹙了蹙眉,将眼皮眯了一眯,而李明则用一种紧切的眼光在望着车嵘,但车嵘却浑然不知,车嵘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世界——狙击手的世界!
蓦地,一个身影,这个是属于黄瓜的身影,在圆形的瞄准镜的右下角!
车嵘,的眼眉毛,又跳了一跳!
两个身影,在不缀地靠近,却始终都没有重叠,在狙击枪圆形的瞄准镜上,本来只有几个cm的距离,在此刻却变成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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