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点点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你是中了一种同心蛊,这种蛊虫一般是苗疆女子下给负心汉的,而且是同时下给自己和对方,如果男方久不回到女子身边,女子就会动蛊虫,因为是同心蛊,一旦有一方死亡,两个人便会同时死去,所以我刚才问你是不是去过苗疆。”
辰南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就是说你年轻的时候在苗疆留下过风流债,结果被苗疆女孩下了蛊,既然这种蛊已经作,就说明刘润华没再回到女子身边。
刘润华呆愣半晌,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不错,当年我年轻时的确去过苗疆……”
“你真的去过苗疆?而且做了负心汉?”欧阳菲菲一下子站了起来,本来对父亲当年没照顾好自己有些伤心,此时大有跟刘润华决裂的意思。
“菲菲,事情不象你想的那样,乖女儿,你坐下,听父亲慢慢给你讲。”刘润华说道,声音几乎是带着哀求,可见他对自己的女儿多么在意。
“我不听!”欧阳菲菲气呼呼地将头转了过去。
“菲菲,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你听完了再决定去留不迟。”辰南顺势一拉欧阳菲菲的胳膊,把她拉到身边,欧阳菲菲乖巧的偎依在了辰南怀里,但是望向父亲的目光却是一片冰冷。
刘润华叹了口气,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半晌才道:“我年轻时去苗疆旅游,恰巧碰到一位苗族女子,我们两个一见钟情,暗生情愫,便在一起了,我当时就意图带她走,但是她的身份特殊,不能离开苗寨,我便自己返回了香港。”
因为难以忘掉她,半年后我又去了趟苗疆,她偷偷跑了出来,只是她那时已经身怀六甲,几天后给我生下了一个女儿,让我带女儿赶快离开,不然这个女儿必定会被族人处死。
我当时担心女儿有事,便带女儿回到了香港,哪成想在女儿五岁那年,被人贩子拐跑了,后来我又去过苗疆,再没见到她的母亲,后来我忙于生意,这件事情就逐渐淡忘了,这两年我总觉身体不适,常常胸口痛,而且越来越严重,却没想到她竟然偷着给我下了蛊。”
听着父亲的话,欧阳菲菲已经越来越激动,刘润华望向欧阳菲菲道:“不错,菲菲就是那个孩子。”
欧阳菲菲泪眼婆娑地站了起来,“你那意思我母亲是苗女,她现在生死不知?”
刘润华重重地点点头,意味深长道:“女儿,这些年我一直未娶,就是为了你母亲,还请你体谅爸爸的难处。”
欧阳菲菲泪眼婆娑着一头扑进了辰南怀里,哭了起来,“我要去苗寨找我的妈妈。”
“菲菲!”辰南大手轻轻抚摸着女孩的秀,目光望向刘润华,“你的蛊虫只有菲菲的母亲能取出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我……”刘润华微一沉吟道:“辰南,我有话对你讲,你到我书房来。”
说着话,刘润华率先起身,进入了书房。
辰南轻轻捧起少女挂着泪花的脸蛋,“菲菲,听话,我一定会把你的母亲找回来,先坐下!”
欧阳菲菲泪眼婆娑点点头,乖顺的坐在了沙上。辰南起身来到书房坐在刘润华对面,“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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