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秀才,服了吧,咱虽然是大老粗一个却不傻,脑袋瓜里还是有点货的!”老爷子嘿嘿一笑,他的大将军已经吃完了,拿起夏维正放在桌子上的青草将大将军引到塑料盆里:“好啦,开始吧!”
夏维正点点头:“好吧,开始吧,不过,我始终觉得奇怪,要说基辛格如果一早就摸清楚了主席的用意,他又怎么会让尼克松与主席达成了协议,否则的话,他也不会经常往京城这边跑了!”
“这个事情是有说法的,牵涉到党内的斗争了!”老爷子微微叹息一声:“共和国几千年的历史下来,就一步活生生的内斗的历史,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我们的党从一无所有无处藏身,到定鼎天下,很多老同志就自以为功勋卓著,主席自然要想着敲打他们一下,只是结局主席只怕都没有想到啊!”
马空成眉头一拧,怎么两位老将军说的话,跟他一直所了解的有不少的偏差啊?但是,这些东西毕竟牵涉到党内的历史问题,一时间他也不敢过分的询问,只是张大了耳朵倾听。
“是啊,还好小平同志争气,虽然他不如主席那般有谋略,还好胆量却是一流,改革开放的号子一放出来,再往南方走一趟,大事就定了!”老爷子感叹一声:“现如今的共和国再想找一个主席那样的雄才韬略的人出来已经不可能了!”
“好了,不说了,开始吧!”夏维正用一块纸片遮挡在塑料盆的中间,然后把他的蟋蟀也引导到盆子里,说话间拿开了挡在两只蟋蟀间的纸片。
大将军刚刚饱餐一顿,此刻发现自己的地盘里有入侵者不由得勃然大怒,不需要老爷子用草根挑逗它,它的触须自然的直立起来,一对前爪挥舞着向着入侵者扑了过去!
“干它!快,冲上去敢它!”夏维正激动得在一边大叫,右手捏着草根触动蟋蟀的触须,希望挑起它的愤怒,它的战意,让它的愤怒激动化无上的战意,将楚福贵的大将军撕成碎片!
两个小家伙很快的就斗在一起,断快速撕咬着对方的尖齿、腿脚和脑袋,大将军显然技高一筹,一口咬住对方的脑袋将它甩了出来!
老爷子哈哈大笑:“秀才,这下知道我的大将军厉害了吧!亏你还不服气!”
夏维正大怒,他好不容易找来这么一个大家伙,虽然与大将军搏斗了好几个回合,却不料终究还是被大将军灭了!
“算了,不玩了,今年也就你这个泥腿子狗屎运气,就让你再嚣张两个月!”他俯身将蟋蟀抓起来扔进竹篓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伸手抓起香烟点了一颗就抽起来。
老爷子很高兴的取了颗烟点上,随后把烟盒扔给马空成:“反正今年老子是走运啦,这一点你不得不服!”
“行啦,就看你这得瑟劲儿整个儿一土老帽!”夏维正颇有点不屑于老爷子的表现,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行了,我知道你们楚家今年也是运道不错!听说你家老三要去晋西了?”
老爷子沉默了片刻,缓缓点了点头:“嗯,党员干部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自然要服从组织决定了!”
夏维正微微一愣:“切,我就不信,你能真的不担心那帮崽子们把部队带成什么俅样?”
“担心又能如何,我们这些人终究要退出历史舞台的!儿孙***子孙福,再说了,我们不是主席想不出他老人家那样的气吞天下的韬略,还是尽早让军队走上正轨,枪药服从党的指挥,这是主席他老人家定下来的铁律,军队是党的军队,不是我楚家的,也不是你夏家的,更不是什么宋家的,梁家的,而是党的军队,人民的军队!”
“你这泥腿子,我知道是党的军队,人民的军队,问题是我担心有人把军队抓在手里之后,会不会在党内再搞争斗呢?”
老爷子的身躯微微一怔,缓缓的摇摇头:“不会,只要有我老头子在,就没有人敢这么不规矩!否则的话,不管他是谁,我一样能一脚把他踢出去!”
这一句话端的是掷地有声!
“你呀,几十年了,怎么还是这个火爆脾气啊!我这是说有这种可能,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老爷子眉头一拧,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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