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真的可以吗？没有人知道答案，至少在双方动手之前，是没有人可以知道答案的......

......

“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李尝秋看着面前的医生，旁边的病房里，躺着的人，赫然就是洪枫亮！此时的他，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右手臂上，缠满了白色的绷带！

医生摇了摇头，“没有办法了。那是唯一能保住他性命的方法，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是性命重要，还是手重要！”

李尝秋靠在墙壁上，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性命更重要，但是对于洪枫亮来说，对于一个级打手来说，手臂，就如同生命一般！李尝秋不知道，洪枫亮醒来以后，现自己失去了右手，会不会疯掉！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烟，一直没有听过！满地的烟头告诉周围的人，李尝秋是抽了多少只烟！周围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止他，虽然那里高挂着一个禁止吸烟的警示牌！但是，周围的护士对于李尝秋的举动，却熟视无睹！

因为她们都知道李尝秋的身份，也知道里面躺着的那人，是李尝秋的好兄弟，好哥们儿！所以，没有人愿意上来阻止他，也没有人敢上来阻止他......

李尝秋不知道的是，自己到底抽了多少只烟，尼古丁似乎并不能让自己的神经麻痹，也不能让自己的压抑缓解！他慢慢，走向了医生的办公室！他没有选择的余地，生命与手臂之间，李尝秋必须替他做出选择！

作为兄弟，李尝秋不愿意看见洪枫亮就这样死掉！他必须做出选择！这是他唯一的选择，“救人！”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用尽了李尝秋浑身的力气！倒下了，这个钢铁一样的男人，终于还是没有顶住那份压抑！

睡吧，睡着了，或许就没有了那份烦恼......

......

“失败了。”鬼面的声音，是那样的沮丧，是那样的不甘。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败，对方为什么会有准备！这一切都充满了疑问，鬼面始终不相信，自己的行动会有破绽！

但是，对方分明已经有了准备！失败了，就是失败了！鬼面是不会给自己找借口，找理由的！

他不是高丽棒子，不是那日本人！他有着自己的尊严，有着自己的底线！撒谎，他不会，真的不会......

“不算是失败。”电话那边响起的，依旧是那个沙哑的声音，也只能是这个声音，“菲律宾的人，已经离开了台湾！他们，已经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地方！他是聪明人，知道自己的行踪一旦暴露，就必须离开。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鬼面自嘲的笑了笑，“足够好？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对于我来说，任务只有失败和完成两种答案。足够好？那算是什么呢？什么都不是！”鬼面说完这话，便将电话挂掉了、

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他需要时间考虑！他不会纵容自己的失败，特别是，这样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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