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武要下人把礁国细作的首级送回礁国,是铁了心要与礁国划清界限,再无转圜余地。
于是收拾,清理,歌起,舞动。
武功侯薛明义也未再起什么波折,微笑着在焦武旁边坐下。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理由不从容。
戴着面具,无人能观察到墨惊羽的表情,但整个寿宴里,他明显不怎么再说话了。
三位大人物之间的暗涌,牵动着所有宾客的心绪,此后再没谁能放开了撒欢。
就连闷闷不乐的封鸣,也不再碰酒杯。
寿宴进行到一半,墨惊羽就告辞离去。薛明义一直等到墨惊羽离开后,才与焦武辞别。
而这两位走后,焦武也不需再强撑在此,推说疲乏,直接离了席。他们这样的人物,毕竟也不需太过“亲民”。
剩下的宾客们喧嚣了一阵,终究被刚才的事情所影响,提不起太大兴致,渐渐冷了。
每个人都在思考关乎未来的影响,但终究绝大部分人只能等待未来,而后“被影响”。
临近曲终人散时,一名侯府下人来到封越旁边,附耳说了几句什么。
封越便笑了笑,意态从容地起身随其离开。
大约是青云亭宗守甘愿受气的表现终于打动了威宁侯,又或是武功侯的拜访令威宁候府放下了傲慢。总之,威宁候府给了青云亭一个修复关系的机会。以封越目前为止表现出来的城府,几乎没有办砸此事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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