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术啊,可是非常高难度的,而且影响也很大,我们医院恐怕不能公开与贵集团合作,不过我们可以答应,一旦有合适的手术对象,就将资料提供给贵方,当然这是免费的,对患者的解释工作,我们也可以让临床医生稍微说上一说,毕竟这种手术虽然违背一般伦理,但也是一种有效治愈手段,只要患者和家属都同意手术,你们可以将他们转院”三河医院院长听完后,他作为圈内人,当然明白换脑手术意味着什么,也为这家医疗集团的胆子感到暗暗震惊。顶点。23us。
在上世纪的时候,还是美苏冷战,两国科学家就为挑战这个难度的手术而互相较量,后来因为舆论的压力而沉寂下去,没想到现在这家公司又开始重新探索了,而且从对方的描述中,显然对方现在的技术已经更进一层。
不过他很清楚这里面水有多深,国家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但怎么说都有直接谋害患者的嫌疑,哪怕能钻现在国内法律的漏洞,也是风险极大。
别的不说,一旦作为受体的患者家属反悔,提出索赔,那么就有的是折腾,他不知道对方怎么摆平,反正他自己为正常手术引发的纠纷,经常还要焦头烂额,又怎么敢伸一脚到这个混水里。
看在对方提供那种特效药的份上,他觉得还是多说两句,这样免得对方走了弯路。
“牧总,你们还是要多注意患者家属这一块,如果被一些人挑拨。很可能给贵公司带来不必要的损失。要知道。很多时候签下的协议,不认账的也大有人在,毕竟你们是开公司,对声誉上的要求更高,”
“这个我们自然会注意的,谢谢郑院长的好意提醒,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两人又谈了一些其他话题,牧新便离开了。他还有许多家医院要进行谈判。
郑院长,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当然能看出这种手术的重大价值,但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想要干点实事,总是少不了冒风险。
…………
当牧新在不停地联络新医院时,来争取更多样本实验时,一些纠纷也正如郑院长所料一样慢慢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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