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佳作引起如此大的轰动,”白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站在人群外的席卿,“席总似乎精神不佳,难道是对这些作品不感兴趣?”
这里怎么说也是花国展示区,作为花国领头世家主之一,席卿如果对自家的东西都无动于衷,说出去可不大好听。
席卿冷冷看他一眼,连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旁边的薛崇闻言冷笑道:“白总是文雅之人,不如给我们讲解一番,不知道这幅画是什么含义?”
白重最近与境外公司合作十分顺利,被媒体与依附白家的人几番吹捧,难免行事有些高调,被席卿无视后,又被薛崇突然抢白,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他偏头朝薛崇站的方向看去,那边挂着一幅女子依窗图,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朝代,但也知道那是古代贵族女子。
他这些年一直学习经济学,哪里懂这种画有些含义,扯了扯嘴角,没有搭理薛崇。
“这幅画的好有灵气,”见白重没有理自己,薛崇也不在意,本来就对艺术有些兴趣的他,转头就近观赏起离自己最近的画,只是越看越入神,竟心生一丝怅惋,仿佛染上画中女子的愁绪,直到身边突然传来不断的咔擦声,他才回过神。
回头看去,只看到十几米远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人被记者围了起来,密密麻麻围了一大圈,连人影都看不见。
“画家出现了!”
“快去拍特写!”
原本展区这里围着的媒体们也呼啦啦的跑了过去,原本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作品前面,顿时少了一半的人。
薛崇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画,竟然引起了这么大的关注?
待走近看清这幅画后,薛崇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幅画……太妖孽了!
“有生之年,终于能看到有这么一幅盛景图,我此生无憾了!”旁边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红着眼眶,面对采访他的记者,哽咽着接受采访,不过显然激动过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薛崇认识这个老人,是国内有名的历史学家,这幅画竟能让这位如此失态?
细细观赏过后,薛崇虽然不像那位老爷子激动,但也是心绪难平,这幅画太生动,太考据了,简直、简直就像是绘画者当时在现场般。
也难怪会引起这么大轰动,千年前的天晋朝可是全世界经济与文化最发达的国家,不仅花国人对那个时候的文明感兴趣,就连国外很多历史学家也常常研究那个时期的历史。
“好画,”席卿走到画前,凝望片刻,向来寡言的他也忍不住开口称赞,“好一幅天晋宫宴图。”
见席卿竟然也对这幅画感兴趣,薛崇顿时来了兴趣,细细给他讲解这幅画有哪些让人惊艳的地方,以及天晋开国初期时的一些野史。
“作画的人,不仅有精湛的画技,还有渊博的学识,不然是画不出这样一幅震惊国内外的作品。”薛崇对这幅画作者十分好奇了,只可惜上面的落款为“宫桥客”的代称。
好像国内那幅被很多人吹捧的《仕女梳妆女》也是此人的画作?
席卿倒是不以为意,他的注意力放在了这幅图的空位上。以这位作者的严谨,应该不是忘记了此人,而是有意为之。
他又仔细看了一遍这幅画,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一点端倪。画角一处,两位提着宫灯的女官引着一位年轻华服男子往前走,只是这位男子身影被宫柱遮住不少,只露出半边身影,让人看不清脸。
看来这就是右边第二张桌子上应该坐的人了。
“宫桥客……”席卿低低念叨这个名字,莫名竟是想到了公西乔,忍不住有些失笑,他竟是连这都能想到那人身上,只是走火入魔了。
此时国内微博上,一位有幸参加展会的网友发了个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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