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池非迟按下了扳机,手中那把手枪外观的枪支没有射出子弹,枪口飞出一块拖着电线的块状硬物,落在了平间幸太郎背上。
“呲啦!”
电弧在块状硬物上流动着蓝光,平间幸太郎浑身发麻,在眼前彻底陷入黑暗前,隐约听到身前的琴酒又说了一句——
“很遗憾,我们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向你收债了……”
“咚!”
原本就蹲在地上的平间幸太郎往前扑倒,整个人瘫软匍匐着,头也磕在了琴酒脚前的地面上。
池非迟把手里的电击枪断电,上前蹲下身,动手搜着平间幸太郎身上的随身物品,用嘶哑声音埋怨道,“你也不帮忙拉一下,要是他的脑袋被磕坏了,会影响实验结果的。”
“哼……”琴酒不以为意地冷笑了一声,弯腰拿起了地上的背包,“要是他的脑袋被磕坏了,那就当作一个特殊实验体来对待吧,用一个大脑有问题的人来做实验体,搞不好能让你有不一样的收获呢……”
池非迟:“……”
明知道他的新药是打算用在他自己身上,琴酒还说‘用大脑有问题的人来做实验体可能更好’,就是在嘲讽他。
不用怀疑,那就是嘲讽。
……
嘲讽归嘲讽,琴酒还是安排好车子和人手,帮池非迟把两个实验体送到了郊外的秘密基地。
宫俱仁常驻秘密基地的实验室里,平时就住在实验室旁边的房间,半夜被响动惊醒之后,顶着鸡窝头出门,帮池非迟把人送到了检查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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