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取严男沉默了一下,「我觉得现在已经晚了....."
如果在遇到他家老板之前到这家店里来,这个店主把他以前的事说得那么准,他也会信上三分,找个地方安分工作,不如接那个暗杀赏金。
如果他当初没有接那个针对他家蛇精病老板的暗杀赏金,他就不会遇到蛇精病老板,也不会被枪指着、被迫为蛇精病老板打工,更不会加入那个组织,每天不是违法犯罪就是在准备违法犯罪的路上,时常在被逮捕、被判处死刑的边缘疯狂试探......
现在跟他说这些,已经晚了。
现在是他想安分就能安分的吗?
中年男人点头说着,突然察觉不对劲,一脸惊愕地看着鹰取严男。
已经晚了.....
难道鹰取先生已经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鹰取严男见中年男人反应过来,墨镜下的双眼盯着男人的脸,问道,
中年男人一怔,低声嘀咕,
鹰取严男发现自己问了一句废话,缓和了脸色,悄悄看了池非迟一眼,语气笃定道,
中年男人试图理解鹰取严男话里的意思,想来想去,也不明白鹰取严男为什么说不会避,只得无奈道,
鹰取严男直爽笑了笑,
中年男人真心感慨道,
池非迟垂眸看着中年男人面前的纸,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看着鹰取严男,
鹰取严男十分果断地把自己的玄学项目终止,笑着道,
以他今年做过的事,要是被抓,十个死刑都够了,那还有什么婚姻需要问的?
中年男人点头,又对池非迟笑眯眯道,「鹰取先生的服务费是两干日元,看另一个人的命运算是另一项服务,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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