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会有即时爆发的副作用。
至于免疫系统会不会受损之类的影响,暂时还没法估测。
……
二十分钟后,池非迟顶着风雪到了泽尻湖,找到栖息在湖里的天鹅,问了大坝的方向,也问了大坝附近是否有雪天夜间还能活动的动物。
他没打算让天鹅带路。
很多鸟类在晚上跟瞎子没什么区别,在大雪天更指望不上,像非墨那样没有夜盲症的鸟类不多。
不过这些天鹅在这里生活,平时天气晴朗时,也会在附近飞一飞,知道大坝在哪个方向,也了解雪原和森林里的一些情况。
问清楚方向,他就能自己找过去,到了附近,夜里靠着大坝上的灯光,很容易锁定大坝的位置。
一个小时后,毛利小五郎和村民们赶到了路上的车子爆炸现场。
弯道后,车子车头一侧撞到山壁上,深深地凹陷下去,整体被烧得焦黑,车门因爆炸而变形。
由于雪已经下了一个多小时,虽然在一群人赶到之后,雪已经小了不少,但车子附近还是堆起了薄薄一层积雪。
在车子旁,还有一件被烧毁大半的外套,孤零零地落在地上,上面蒙了一层薄雪。
远野水树披着村民带来的毯子,怔怔看了外套片刻,转头看了看身旁毛利小五郎怔愣又凝重的脸色,愧疚道,“毛利先生……对、对不起。”
如果不是她怀着让池非迟受伤的心思,把池非迟叫出来,池非迟现在也不可能生死不明。
等那个持枪歹徒进了雪原之后,她就立刻打电话报警,也不管歹徒会不会杀个回马枪、发现她躲在这里,之后又打电话去北泽山庄找毛利先生。
风雪太大,警方没法上山,好在毛利先生被叫醒之后立刻赶了过来,再加上她还打电话给冬美,让冬美找了不少村民过来,才让她的心里稍稍多了一些安慰。
前提是,不看这惨烈的现场。
毛利小五郎吐出一口浊气,理智地安慰道,“不,水树小姐,你也是因为觉得自己发现了线索,才找非迟出来看看,被袭击不是你的错。”
“是啊,水树,你别多想……”
“你刚才肯定也吓坏了,到旁边休息一下吧。”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