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池非迟换好了鞋,按断通话,拎起非赤起身,往门外走的时候,给琴酒发邮件。
【下午三点搜查会议,嫌疑人锁定,但人藏起来了,我妹妹病了,我先过去看她,行动方面就麻烦你们先应付着。——Raki】
到了停车场,琴酒也没有回复。
池非迟猜测琴酒昨晚跟人轮班等着警视厅的消息,应该还没睡醒,上车前,最后翻看了一下邮件。
昨晚他发邮件跟那一位说过爱尔兰的事,没有添油加醋,一封邮件说了爱尔兰失联的事,另一封说明爱尔兰已经回到住所,不过跟琴酒提到了他。
那一位只是表示,让他先跟其他人配合、专心处理好储存卡的事。
以他目前对那一位的了解,爱尔兰重要行动中失联失踪两个小时、似乎又想重新调查他,这两件事就足够让那一位对爱尔兰不满了。
当然,现在不确定爱尔兰背叛,也没有证据,那一位也不可能就这么下达什么指示。
如果没有证据就能抹杀一个核心成员,那肯定会让其他核心成员不满、不安,陷入兔死狐悲的情绪中,改天集体叛变怎么办?
……
早上八点半。
池非迟开车到了阿笠博士家,在院子里停好车后,跟着阿笠博士进门,“小哀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是躺在床上不肯起来,”阿笠博士带路到了房间前,打开了房门,回头对池非迟无奈笑道,“越水侦探在陪她说话。”
越水?
侧头看着客厅的池非迟一怔,转头看向房间里。
房间里,灰原哀靠床头坐着,身上搭着被子,脸颊泛着不健康的血色,双眼也没有以往有神,虽然看起来精神状态不算差,但给人的感觉还是蔫蔫的。
越水七槻坐在床边,之前似乎是在跟灰原哀说话,听到开门声,才转头笑着打招呼,“池先生,你来了啊。”
池非迟走进房间,“怎么把你也折腾过来了?”
越水七槻见池非迟往床边来,起身让到一旁,“听小哀说她身体不舒服,我过来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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