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拉克以后知道自己身边藏了个叛逃者,说不定会担心前人的惨痛结局降临自己身上,从而有所顾虑呢?
拉克也该知道那一位的谨慎,就算不是有意,那一位也可能会怀疑。
只要拉克在上报的时候犹豫一下,她就有机会引导。
至少,雪莉不能以小孩子的形象被组织其他人发现,要是拉克发现了,也得想办法让拉克出于顾虑或者别的原因,先把事情瞒住,不然工藤新一那小子搞不好也得没……
她,天天想着为工藤新一那小子未雨绸缪、无时无刻不想算计拉克,真的很辛苦。
“没关系,”池非迟嘴角扬了扬,转瞬即逝的笑意冷淡,放轻的声音透着意味残酷的期待,“就算我赶不上,也能拜托其他人帮我录一段猎物挣扎的录像,事后能看一场行刑现场的转播。”
贝尔摩德:“……”
也对,只要不暴露重要信息,其他人肯定很乐意帮忙录段视频,拉克这热闹凑得还真是……千方百计、不畏艰难!
不过这么一来,她又觉得,就算拉克发现了雪莉的身份,也不一定会因为后果而有所顾虑。
因为拉克对组织的忠诚还有可怕的外力影响,因为拉克心理扭曲,因为拉克丧心病狂……
所以,到时候拉克说不定会愤怒,打了鸡血一样,想揪出身边欺骗自己的人再全部弄死?
她,屡次感觉算计拉克无望,又不得不为了工藤新一那小子的生命安全而打起精神来,真的很辛苦。
……
翌日。
池非迟一大早就找了个律师,先去了刚落成没多久的堂本音乐厅,找准备排练的秋庭怜子汇合,谈应付警方的事。
“我想再向您确认一下,之前堂本音乐学院的爆炸案中,受伤住院的河边奏子小姐在爆炸当天,跟您发过邮件,说自己要去听死在爆炸中的水口先生、连成先生演奏,到时候会跟您说自己的感想,而在爆炸前夕,她又给您发过另一封邮件,说的是跟一群不懂声音差异的外行人无法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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