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十三再次确认,“羽贺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没有开玩笑,”羽贺响辅摊手,一脸无奈的笑,“我没想到莲希会邀请池先生和灰原小姐过来,所以没法调整计划,当然,我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经受不住新曲子的诱惑,更没能够经受住能跟人谈曲谱的吸引,再加上池先生早上又那么巧过去,偏偏他还是一个接近绝对音感的人,没办法,在他那里留下了太多的破绽,所以我还是自己说了吧,这是我们家的事,怎么也不能让他跟着心情沉郁。”
设乐莲希流着泪,还是不敢相信,“可、可是为什么?你要杀奶奶的话,为什么还要把救出来,那个时候不管她不就可以了吗?”
“是啊,”毛利小五郎疑惑道,“响辅先生,虽然你说的犯案过程很详细,但有关于这一点……”
“因为不和谐音,”羽贺响辅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语气依旧轻缓平和,“当相邻的两个音符同时出现的话,就会特别刺耳,发出令人讨厌的声音。”
毛利兰脸色微变,质问道,“难道你把绚音太太救出来,就是不想代表A的她和代表G的弦三朗先生同时死掉吗?”
羽贺响辅笑道,“没错。”
目暮十三见羽贺响辅说得这么轻巧,恼怒喝道,“你这家伙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同样的话,请对调一朗伯父说一遍,”羽贺响辅转头看着一直咳嗽的设乐调一朗,“三十年前,他重伤了我爸爸并让他死去,连我那个看护我爸爸的妈妈都不放过!”
“30年前?”津曲红生一愣,“就是那次的强盗事件?”
“是啊,本来我已经忘记了,直到两年前,为了伯父的生日宴会,我来这里负责斯特拉迪瓦里的校音,”羽贺响辅道,“我一碰到斯特拉迪瓦里,那种触感,那种音色,就让我知道那是我父亲送给我的小提琴,根本不是他送给调一朗伯父的,我去问永美婶婶,她一脸苍白地告诉我……”
“三十年前,那个老头为了让他的儿子降人用斯特拉迪瓦里在他的生日宴会上演奏,特地拜托我父亲把琴借给他,结果他一听就迷上了这个音色,不愿意再把斯特拉迪瓦里归还,用仿制品掉包,结果一下子就被我爸爸发现了,我爸爸在找他质问的时候,踩空楼梯摔了下去,这个老头根本没有叫救护车,反而让在场参加宴会的其他人假装强盗伤人,当时弦三朗叔叔夫妇也在那里,他居然以随时可以用斯特拉迪瓦里演奏为条件,让弦三朗叔叔夫妇替他做假证。”
“在说到一半的时候,永美婶婶就跟我爸爸一样,不小心从楼梯上踩空摔了下去,看着她的尸体,我觉得这是神给我的启示,从我母亲千波开始,按照死人的顺序就是CDE,不过一年前降人从楼上摔下来死了,而作为以C结束的这个老头又得了重病,”羽贺响辅看了看沉默不做声的设乐调一朗,“我有些急了,今年是我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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