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让他知道网球表面留不下指纹的事,让他拿到网球筒,还要给他一个人活动的时间,”池非迟直接说办法,“案发时还在下雨,他必须穿雨衣行凶才能保证衣服不被雨淋湿,不然大家都会知道他离开过机场,而由于他犯案后要赶回机场,9点20分飞机抵达冲绳,到9点53分他跟我们汇合,只有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供他行凶,他应该没有时间处理犯案时穿的雨衣,而警方没有找到的凶器大概也和雨衣在一起,他只要拿到网球筒,就会带着网球筒去找犯案时穿的雨衣和凶器,把这些东西一同销毁,我们只要让他拿到网球筒并跟着他,就可以找到那些东西了。”
毛利小五郎觉得一切都能说得通,点了点头,看向警察,“那就跟警察说吧,让他们配合我们……不过你小子这次表现还真是厉害,不愧是我毛利小五郎的徒弟!”
毛利式得意脸。
毛利兰一头黑线。
她有时候看到服部说推理,就会想起新一,但看到非迟哥说推理则完全不会,不知道是因为非迟哥太过平静,没有那两个人揭穿凶手诡计时的跃跃欲试和期待、自豪,还是因为她对比之后,发现非迟哥有时候可能比新一更厉害一点……
总之,她觉得非迟哥当她老爸的徒弟有点委屈。
呃……不过她老爸作为‘沉睡小五郎’的时候,还是蛮厉害的。
这么一想,非迟哥拜师也正常,她老爸是‘前辈’嘛。
“老师,”池非迟正色提醒,“跟警方说案子是你破的。”
毛利小五郎一愣,不满道,“那怎么可以?我是那种让徒弟帮忙破案却说是自己解决案件、抢占徒弟功劳的老师吗?”
毛利兰连连点头,那种事他家老爸不能做。
“我不想做笔录,”池非迟看着毛利小五郎,平静脸解释,“而且我已经在网上订了那霸歌剧院今天晚上七点半的《塞维利亚的理发师》的三张演出票,还有明天下午一点的《卡门》的三张演出票。”
毛利小五郎:“……”
他家徒弟最近是沉迷歌剧、无法自拔了吗?
“如果我做笔录的话,”池非迟道,“麻烦老师带小兰和柯南去看歌剧。”
毛利小五郎瞪大眼睛,盯着池非迟。
徒弟还威胁起自家老师来了?这是造反!
他是很想说,去看歌剧就去看歌剧,谁怕谁,但一想到今晚要去歌剧院坐半天,明天还去,他就觉得……
做笔录吧。
反正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咦,等等!要是晚上他家徒弟把女儿和小鬼头都带去看歌剧,他做完笔录岂不是有时间出去玩了?
就算不去风俗店,也可以去打小钢珠、去喝酒,还没有人唠叨。
池非迟依旧看着毛利小五郎,“很划算的。”
懂了吗?
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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