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池非迟起了一大早,站在厨房看着泡好的黄豆,在‘吃油条豆浆’和在‘吃小笼包’之间考虑了一会儿,选择两种都做,而且做了不少。
吃完之后,池非迟没有再去跳楼,打包好早餐,老老实实搭电梯下楼。
一份送到鹰取严男那里,两份送到119号训练场,用电饭煲保温,顺便给琴酒和伏特加发了邮件,让两人想吃早餐就去自取。
剩下的就带到新出医院,给新出智明、老太太和保本光。
投喂使人心情舒畅。
上午十点多,琴酒和伏特加到了119号训练场,指纹开门,到客厅取食,在别人吃午餐的时间点吃早餐。
伏特加没什么心眼地直接动手开吃,“大哥,拉克做的食物还是那么好吃啊,等忙完了这段时间,要不要再一起去山上烤肉串?”
琴酒等伏特加吃了两口,确定伏特加中毒迹象之后,才准备动手,“那一位说,拉克最近在跳楼……”
所以伏特加这心是有多大,居然想也不想地把食物往嘴里塞?
就算伏特加不知道贝尔摩德中毒、不知道皮斯克死前那段时间差点疯了,基本的警觉性也该有一点吧。
伏特加对池非迟倒是没什么戒备,迷茫脸,“跳、跳楼?”
“谁知道他是怎么回事,”琴酒低头吃东西,“那一位只是想知道他最近还有没有什么异常,我没有多问。”
伏特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有空问问他……”
琴酒抬眼看着伏特加,目光森冷,“别管那么多!”
伏特加差点没把自己呛着,好不容易咽下口里的豆浆,一头雾水地点头,又是被大哥凶的一天,虽然不懂为什么被凶,但他已经习惯了,点头就对了,“好的,大哥……”
琴酒这才收回视线,继续吃东西。
问一个蛇精病‘你为什么跳楼’,可能会得到一个让人迷惑的答案,那一位应该已经体会到了,他怕伏特加被带拐了,很麻烦,也会影响工作。
而问一个不承认自己是蛇精病、心思藏得深、不定时无征兆发病的蛇精病‘你为什么跳楼’……
对方可能会想——‘他是不是觉得我不正常?我怎么可能不正常?他跟那些医生一样误解我、侮辱我’。
然后闹出什么乱子来,那更麻烦。
综上,不问才是最好的。
最近是有些无聊,但他还不想因为无聊,就得处理那种无法根治又不知后果的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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