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池非迟盯着手机屏幕看了片刻。
“主人,怎么了?”非赤在暖箱里探头,被冷空气冻了一下,感觉有点僵,又果断缩回头。
池非迟沉默了一下,穿上外套,上前拎非赤,“义辉医生凉了。”
非赤在池非迟手伸出来的时候,嗖一下钻进袖子里,“妈呀,外面实在太冷了!主人你说义辉医生……嗯?义辉医生凉了?什么凉了?”
“死了。”
池非迟没有多解释,拉起外套拉链,出了办公室。
对于新出义辉出事,他并没有太多感觉。
哪怕新出父子很和善,对他的称呼也比较亲密,但新出智明还好,新出义辉对他更像是对待一个委托,例行公事。
这阵子太晚的手术安排他都没跟,每天回去吃晚饭,如果能赶上阻止,也算是回报一下那份和善,如果赶不上,那他也不会费太多心思去阻止。
或许他可以提前让新出义辉警醒,不过先不说他跑去跟新出义辉说‘你老婆要杀你’,新出义辉会不会觉得他病情严重,如果新出义辉信了,事情说不定会发生更多的变化,比如反杀……
而新出义辉本身有问题,新出阳子的杀意估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不经意看到过新出义辉跟女患者在诊室里暧昧,都觉得尴尬,也就新出智明那个单纯孩子信了他老爸是在确定病人心脏有没有异声。
矛盾早就埋下了,挡得住一时,挡不住一世。
好吧,这些都是借口,说到底,他就是不想费心思去管。
他这一辈子,大概也没法理解工藤新一和毛利兰那种‘生命都可贵’的想法。
在他眼里,生命就只有‘重要的’和‘不重要的’两种区别,要不然他也不会去做什么赏金猎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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