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对赫尔罗姆监狱的怨恨,她大抵是就此释然了。
如果是成为新王的力量,就算终身会被打上奴隶的印记,她也可以忍受……
“不用,我们协定好魔族之间的交易即可,奴隶什么的太过了。”
大爱诗人摇头挥了挥手,否定了辛诺拉的请求。
“……?”
辛诺拉怔然望向大爱诗人,不懂新王在说什么。
魔族的交易虽然带有反噬,但不致命,只有那些性格烈又极度骄傲的大魔族才会做到自尽那一步。
她显然不是会做到那一步的魔族。
先不谈新王该怎么绕开奴隶契约这个带她离开赫尔罗姆监狱的方法,明明奴隶契约是更为强制的手段,能够确保手下绝对的忠诚和对手下的掌控,为什么新王还要选择更高风险的方式?
难道不怕把她带出去了之后她就不听话了吗……
“我相信你。”
对于辛诺拉困惑的目光,大爱诗人只有简简单单的答案。
他嘴角没有弧度,但眼里满是笑意。
那并不是看物品或看手下的冷淡眼神,而是对于自己所珍视的瑰宝所无需掩饰的喜爱,甚至在告诉她,她并不是自己的手下,而是要成为自己朋友的等价存在。
“我……”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永无天日的寒冬里突然被一股温暖的风拂过,心底泛起的不仅是炽热,还有莫名的浪潮,更似内心深处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涌出。
辛诺拉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想法,唯独只想回应对方的那份期待。
“对您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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