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明明完事之后很顺利地抱着睡衣落荒而逃的。
第一次,看清叶三公子卸下了防备的睡姿。
红唇半启,小脸蛋越发漂亮,小身板滑得一溜的。
果然,叶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尤物!
我压下重新鱼肉叶三公子的邪恶念头,摸索着从床头柜里掏出一高压电击棒,对准眼前的尤物,兴高采烈地按下红色的按钮。
啪嚓一声,尤物闭着眼,哼也没哼。
我跳开老远,观察了半天,试探着举着脚丫子在叶玺鼻子底下来回巡了一遍。
哟,没反应。
大着胆子整只脚往叶玺鼻子底下塞,脚丫子顺势在某人脸上来回蹂躏:“喂!叶玺!”
依然没反应。
晕了!我心满意足,2号号称曾经电挂过21名公车淫妇,解救了无数小处男的超强电击棒真是名不虚传!
我撒丫子奔进衣帽间,扛出几只LV旅行箱,把能塞进去的包包全部塞了进去,流着伤心的泪水与剩下的所有包包告别以后,才翻箱倒柜地从抽屉底部翻出那箱动都没动过用来垫柜子底的金条。
金条,果然实在!
老爸!我爱你!你是华丽丽的先知!
我把金条统统倒出来往包里塞,发现每条金条背面都刻着偌大的“长命百岁”,下头一排小字:“夏小花。21岁。”
“夏小花。22岁。”
“夏小花。23岁。”
……
“……”
我背着沉重的金条,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迈着沉重的小步子,艰难地举起沉重的小胳膊,把签好了字的离婚协议书,端正地放在床头柜上。
协议书,依然是不久以前,叶玺当着整个律师团的面,递给我的那份。被我塞进了包里,揉得皱了,却仍然字字清晰。
所以说,许多事,其实早已注定。
我抓起床头边上那套洗得褪色的粉红色睡衣,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房间好大,房门好远。但,终归是会走出去的。
好不容易折腾着下了楼,刘管家却没睡,坐在偏厅里,见着我,用力地擦她的面条泪。
“夏小姐,大半夜的您上哪去?”
我抬头看一眼墙角边上巨型的古董钟,就快要天亮了。
“刘管家,你以后别大半夜里坐古董钟前头哭了。会穿越成BL的。”
刘管家脸上新生的赘肉很负责地开始抖动:“我这是担心老叶先生!”
“哦。”我把箱子甩了2只到她面前:“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帮我扛到车库呗。”
刘管家抖了半天赘肉,终于在穿越成更年期妇女BL和帮我扛箱子之间做出了选择。站起身,利落地扛起两只箱子,一把推开我,再扛起两只,冲在了前头。
我散发着崇拜的星星眼跟在刘管家身后飞奔。
刘管家!不愧是更年期中老年妇女!真是力大无穷啊!
刘管家一只肩膀驮俩行李箱,率先冲进车库,停下了步子,回头看我:“夏小姐,不用司机开车?”
我气喘吁吁地跟后头一边跑一边摆手:“我自己开。”
“哪部?”
“……”车,马上就要不属于我了。
“到底哪部?”
“这部吧。”我一指银色贴花的奔驰双门小跑。当初送给晨斯,车主写的是他的名字,被退回来了,搁着一直没用过。
刘管家利落的开了车门,把行李都塞好了,回头看我:“夏小姐,您要远游?需不需要让司机把车开回来?”
我摇头,上了车。把窗子降下来:“刘管家,有空多学学老火汤,听说瓜菜瓜不掉的人,喝了好得快。”
刘管家眯着眼,举起右手拳头,捏得青筋毕露,很有一拳破窗而入的架势。
我识时务地一脚油门冲了出去,临到车库门口,从窗子里把脑袋探出来:“刘管家!再见——”
好歹,也算告过别了。
有了离婚协议书,叶老头会愿意做手术的。
我走了,他手术后还可以搬回来,刘管家就能亲自照顾他了。
我一边开车,一边嘿嘿地淫 笑。
叶三公子,老娘算是彻底OOXX过了。
叶玺,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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