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夏小花,刘朗,刘朗他,我老公他跑了!”可乐吼得悲催,却把我震得虎躯僵硬。
“你说什么?”
“跑了!我找不着他了!我想他,他肯定,肯定会回来找你,所以……所以我也回来了……”声音越说越小声。
我瞪她!1秒钟前还哭着说我们是好朋友!
真相!真相永远是残酷的重色轻友。
我夏小花,白白挨了一拳的夏小花,到底算什么呀?
我狐疑地看着可乐,NND,这斯不会是报复我,才故意拿拳头往我脸上抡的吧?
可乐不自然地整了整身上那套过大的运动服,睁着过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那,那个……他上个月拿到第二个博士学位,突然说要回国发展,就跑了……”
“跑了!你让他跑了!”那个不要脸的牛郎!
“TNND,死牛郎活得不耐烦了敢对你始乱终弃!老娘砍了他!”我一拍桌子站起来就要往外冲,被可乐一把拉住了:“饭,还没吃呢。”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盯着我眼神复杂表情深沉的叶玺,甩开了可乐的手:“现在是吃饭的时候么?那不要脸的牛郎,国外泡了三年,始乱终弃都学会了!”把包往肩上一甩,跨着大脚板就冲出了房间。
转过了走廊,才伸手覆上右边脸颊。
一点也不疼,我夏小花,怎么会怕疼?
只不过,是为了可乐要见我的心愿而已。
只不过,是怕我伤了好朋友而已。
只不过,是想要跟我的好朋友吃一顿饭而已。
久别重逢,单靠那一方洁白的手帕,又怎么能够表达完他的在意?
一点也不疼。
叶玺,他对我其实挺好。他甚至连他的私人手机号码,都主动给我了。
所以,一点也不疼。
他是早就摸透了的,知道怎样让我对他欲罢不能。
夏小花,你果然如瓜菜的暴发户老爹说的一样,蠢得可以!
任谁,都可以看懂。
难怪,老爹会不放心到,连遗产都懒得留给我。
我摸出手机,要给司机打电话,却怎么也看不清屏幕。
伸手一摸,靠,怎么又泪目了。
一个转弯,正巧撞进一个生硬的臂弯里。
“TMD,谁长得这么硬?”我张口就吼,全世界都开始欺负老娘不怕疼了!
“你才硬!你全家都……”头顶的声音一顿:“……夏小花!?”
好熟悉啊,这个撕裂的惊叹声。
是亚洲超级新星晨斯小正太。
“夏小花,你哭了!?”继续撕裂的惊叹声。
一方折得很整齐的洁白无暇高雅漂亮的小手帕,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伸到了我面前。
“我,真的很硬?!”仍然有些撕裂的惊叹声。
我盯着那方洁白无暇的小手帕。
终于哇一声哭了出来:“硬!真的很硬!”
一伸手,抽出那方小手帕,用力再用力,捂着鼻子拼命地擤鼻涕。
“你明知道自己长得硬,就不要站走廊里硬别人啊!懂不懂什么叫道德!”我哭得乌拉拉的,胡言乱语。
“你……受委屈了?”好温柔好温柔的声音。听着却有些试探的幸灾乐祸。
想套话嘲笑老娘,门都没有!
“胡说!姐是被你硬哭的!”我拿着不再洁白的小手帕抹眼泪。拼着一股对小手帕的执念,我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提小要求:
“你让姐包养你,姐就原谅你!”
广告位置下